「妳要作什麼?」楊真看了蕭清兒一眼,有些心慌意亂道。

「師弟不要跟她多話,看她樣子就不是個正經女子。」蕭清兒拉了楊真一把,她從未見過打扮如此妖冶露骨的女子,雖常年在山中修行,卻也從師長那裡知道不少關於修真界的佚事。

「小哥哥也認為奴家不是正經女子?」瑤姬神情氣質陡然一變,幽怨橫生。

兩人眼前一陣迷糊,瑤姬頓然變作了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雖胸前溝壑半露,衣紗若無,卻自有一身聖潔的氣息讓人不敢仰視。只見她巧笑嫣然,素手虛空接連疾點,幾道紅光成漣漪無限散蕩開去,消散於空氣中,帶來一股莫名的氣機。

兩人但覺春風拂面,身軀內腑一震,回過神來時,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已不能動彈分毫,也不知那女人使了什麼手段,不知不覺就給他們下了禁制。

「妳究竟是誰?」楊真發覺自己唯有口中能言,大感駭然。

「奴家是天上劫星娘娘下凡,咯咯……不說笑了,給你們一個選擇,你們兩人只有其中一個能活命,你們選擇誰活下來呢?給你們半炷香考慮。」瑤姬波峰起伏,身姿婀娜,蓮步輕移來到兩人跟前,說著伸手撫了撫楊真的臉蛋。

楊真頓覺一股古怪的熱流從上往下,直湧小腹,一陣莫名的燥熱瞬息湧上了全身,口乾舌燥,呼吸很快急促起來。這時,他耳邊又傳來一陣格格嬌笑。

「怎樣,小哥哥,感覺是不是很難受呀?」瑤姬仰面貼身到楊真懷裡,乳峰輕蹭,探出她那青蔥一般修長的蘭指,紅豔的指尖輕輕掠過他的面龐,又一股股熱流無所不在地鑽進了他的身體,頓令他雙目充血,不克自持地顫慄起來。「奴家可以幫你解決的,只要你遂了奴家的意,擇個生死,咯咯。」

「師弟,她對你作了什麼?」蕭清兒眼角餘光看的清楚,楊真分明中了那妖女的妖邪法術。

楊真臉色直若抹了胭脂一般殷紅,脖上蚯蚓一般粗大的青筋直跳,聞言卻無從回答。

「小姑娘,妳的小師弟對妳可是痴心一片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瑤姬轉頭嘲弄地睨了蕭清兒一眼。「這樣也好,男人沒一個有良心的,咯咯。」說著,又自顧笑了起來。

「妳要怎樣才肯放了我們?」楊真無心聽她胡言,嘶聲喘息道。

「放了你們?」瑤姬驀然格格失笑,倏然飄退兩步,翻掌輕揚,不見如何動靜,她身後十步開外的一塊丈許高下的大石,就瞬間化作齏粉,原地崩散一地,煙塵飛騰,可怖的修為令楊真兩人不寒而慄。「奴家說過,你們只能活一個,快些,奴家還得去收拾剩下的幾個崑崙小傢伙呢,沒那麼多工夫跟你們蘑菇。」

「放過一個?你敢以九天神明起誓麼?」楊真看穿了她的用心,卻是無能為力。儘管被禁制了紫府,但他那古怪的心法卻是無所不在,一道道隱秘的周天迴圈依舊在作著週轉,努力地衝擊著天門禁制,只是眼下那點真力不過是杯水車薪。

更要命的是,此刻他為那莫名的心火擺佈得心猿意馬、神不守舍。眼前的女人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似有無限勾魂魅力,給他帶來一陣陣莫名的衝動,彷佛一團可以燃燒他的烈火。他眼前漸有目眩神迷之感,此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惶恐正牢牢懾住他的心神。

「起誓?奴家一不信神明,二不信佛祖,也不信你崑崙的原始天尊,立誓有用嗎?況且,女人的誓言比你們男人更靠不住,咯咯。」瑤姬伸手輕輕托起楊真的下巴,仰目憐憫地望著他。

「妖女,妳究竟想怎樣?」蕭清兒瞧著楊真越來越粗的喘息,頓知不妙,卻又無能為力。

「好,妳放我師姐一條生路,我任妳處置。」楊真狠咬一下舌尖,巨痛令他恢復了少許清明,閉上眼睛,心中慘然,自己的小命這就到了盡頭?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