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呢?

難道她們之間與沈重的感情這麼經不起時間的沉澱嗎?

“你什麼時候要走?”悲歌問道。

“儘快吧。”沈重說道。

悲歌:“再過一年兩年的,沒關係吧?”

沈重:“沒有,只是,為何?”

悲歌:“你這小子,該不會把要舉行的婚禮都忘了吧?”

“哈哈哈。”沈重趕緊笑了起來,掩飾著尷尬,因為他真的忘了。

“怎麼可能呢?我正準備跟老婆們商量一下呢,您老就先一邊去吧?”沈重有些咬牙地說道。

“嘿,我身為長輩,如何聽不得你的婚事了?”悲歌笑著說道:

“不用等了,就明天,我帶著你,挨家挨戶地上門去給你提親,然後先把婚禮給辦了。”

“再然後,生十個八個大胖小子再走,反正也不差那一年兩年的。”

眾女聽完悲歌的話,不由地都齊齊臉紅。

但也都露出了笑顏。

因為悲歌的話正是說到了她們的心裡。

沈重臉色為難,看著眾女。

因為他實在是覺得太對不起她們了。

但眾女那躍躍欲試的表情告訴了沈重,她們還是願意的。

沈重見如此,也笑了,很開心。

於是,在悲歌這位長輩的督促之下,這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眾女都很開心。

只是內心中也充滿了失落。

等沈重走後,龐雨才說道:“我們愛上他的那一天,就應該想到今天的。”

“是啊,他註定是雄鷹,要翱翔的。”喬夢說道。

“胡說什麼呢!”冼聖依用流利的話語說道:

“沈重離開,是為了保護我們的,不是為了拋棄我們。”

“我們更應該成為他的助力,而不是成為他的負擔才對啊!”

其餘七人覺得包柳說得很有道理,紛紛都點了點頭。

戀愛一上頭,都會學會自己安慰自己的。

......

悲歌本想明天才開始帶著沈重去上門提親的。

但是悲歌都等不及了。

晚餐過後,連夜拉著沈重就出發了。

臨走前,悲歌還去搶了不少器尊者打造出來的精品。

氣得器尊者臉紅脖子粗的。

當得知是給沈重拿去當定親禮時,器尊者才消停了下來。

甚至還樂樂呵呵地打包票說讓沈重大膽去送,不夠再找他拿。

看著這位在前世本應該葬身在異陸的器尊者,沈重頗為感慨。

認真道謝了一番後,沈重才跟著悲歌離開。

“這小子,就是比那老小子禮貌多了。”器尊者感概完,繼續忙活了起來。

...

距離基地最近的,自然就是阮家。

“阮家家族何在?”悲歌的聲音,在阮家的駐地上空響起。

守衛的人一見來人氣勢洶洶,而且是化念境,頓時就緩了神,連忙通報。

但阮家家主又不聾,早就聽到了悲歌的聲音。

“來者何人?”阮家家主驚疑,但還是飛起,與悲歌對話。

只是自覺地矮了悲歌一頭。

這是面對強者應有的尊敬。

“哈哈哈哈,親家不用這麼緊張嘛,敢問一聲,你是阮思思跟阮琪琪的什麼人啊?”悲歌笑問道。

阮家家主一聽此話,驚疑不定。

親家?什麼時候成的親家?哪裡來的?

但也只能如實回答,說道:“正是我親女,不知前輩今日......”

悲歌含笑,看向了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