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訓練會是什麼?”沈重疑惑地詢問。 這時到十號不理人了,他只是稍稍偏過頭。 沈重看著十號的態度也知道他這是生氣了,要準備跟自己鬧鬧矛盾了。 “不會吧不會吧?你一個大叔不會跟一個小孩子置氣吧?” “我可是你師兄,你明白什麼是師兄嗎?你看你,對我一點尊敬都沒有。” “那還不是你先佔我便宜的?” 十號也自知有些理虧弱弱地開口說道:“那不是開個玩笑嗎?你幹嘛那麼在意?” 沈重臉色一暗,似乎有些傷心,語氣低沉地開口說到:“我的爸爸現在還下落不明,我甚至不知道我的爸爸媽媽有沒有活著,我接受不了這樣的玩笑。” 人心都是堅強的,也都是脆弱的,如果你平常跟你的朋友開玩笑說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爹恐怕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如果你的朋友你的兄弟的父親突然間下落不明,又或者去世,又或者失蹤,這時你再用“我是你爸爸”這種破梗去跟你的兄弟或朋友開玩笑,那就實在有些不是人了,將心比心,實在體會不了的人估計爸爸已經離開很久了,又或者根本沒有就沒有爸爸的那種。 這一句話深深地觸碰到了十號的心靈深處,他父親的忌日剛過不久,他父親待他也極好,司徒龍傑的母親小時候因為車禍雙腿癱瘓,只能坐著輪椅度過餘生,他父親就承擔起了一切,照顧他的同時也要照顧妻子,只有出任務的時候才會委託組織代為照顧,可謂盡心盡責。 “我能理解你,我父親在一次任務後,回來的只有五斤重,很抱歉,我不該跟你開這樣的玩笑,希望你能原諒我這一次。” 看著十號如此真摯的道歉,沈重都有些蒙了,怎麼回來的只有五斤,骨灰盒嗎?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沈重也沒有安慰人的實力,只能開口說道:“好,我原諒了你了。”隨後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想要緩解一番,又開口說道:“師兄,今天我要訓練什麼?” 十號倍感欣慰,終於叫師兄了,不容易啊,隨後又開口說道:“按照目前的形勢,今天學的是馬步!” “馬步?可是我的膝蓋不是裂了嗎?我現在恐怕站不起....來,嗯?”沈重一邊說著一邊屈膝,發現居然不疼了,而且還有一股清涼之感在膝蓋表皮,一股酸癢之感在骨頭深處! 他又試著站起身來,但是用力時膝蓋還是有些疼痛,他怕傷勢加重只好又坐下。 “感覺怎麼樣?神奇吧?” “嗯,神奇,短短時間就好像好了一大半了。” “那就行,你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說完便走向了偏房。 沈重也不再言語,直接原地躺下,看著廟宇穹頂,靜靜等時間過去。 ..... “起來吧。”悲歌呼喊終於傳來。 聽到叫喚的沈重迫不及待地站起,無聊的沈重把磚瓦都快數完了。 此刻他感覺膝蓋雖然還有些痠麻,但是基本走路用力已經沒有疼痛感,當真神奇,這到底是什麼膏藥?看著還黏在膝蓋上的狗皮膏藥沈重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揭開,就如同看見結痂就想扒拉一樣。 “別碰,留著,直到膏藥自己脫落。現在統統到我跟前來。” 十號跟沈重都屁顛屁顛去跑到悲歌面前排排站好。 “現在我來講解和示範,你們只需要認真聽?可曾聽清楚?” “聽清楚了。”x2 “師尊,徒兒有一事不明白,您為什麼不讓我跟著您照做呢?我以前的散打和擒拿教練都是叫我跟著做的。”十號疑惑地詢問。 “你們當然要跟著照做,但是不是在我講解和示範的時候,我講解的時候你們就牢記我的話,我示範的時候你們就看清楚我的細節,如果你們一邊看一邊模仿只會分心,反而會錯失更多,明白嗎?” “徒兒謹遵教誨。”十號恭敬回覆道,十號明顯不懂悲歌用意,但是也不敢繼續詢問太多。 悲歌似乎看出了十號的疑惑,於是又開口解說到:“其實這個道理很淺顯但是也會很容易被人忽略,就比如學生聽課時想做筆記,但是低頭寫字時卻錯過老師了剛才所說的題目,又好比如武者一邊看師傅動作一邊模仿,往往會因為分心模仿而錯過很多細節,如同那些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