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明我比你厲害嘛,我比你厲害,壓你一頭乃是理所當然的。可如果自己沒有打上來,自己可就要老老實實的將老孫當成平等的夥伴了:我不懂的你也不懂,咱們大哥不要說二哥,誰都不要說誰。

“兩位專家,到底是什麼情況?好不好治?”王省&長終於開口了。

不開口也不行了,在地上捂著老二的真副組長,這會兒一身衣服已經溼的通透,臉sè蠟黃,顯然情況已經非常嚴重,如果這兩位專家再不拿出個辦法來的話,自己可就有些麻煩了。

說實話,其實對於已經絕了上進希望的王省&長而言,鄭副組長是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被張嵐打了,跟他沒有什麼關係,就算是鄭家人找到了門上來,自己也有話說:誰讓你家孩子不開眼惹到了那位小祖宗呢?難道你們認為你們家有個正部長,據可以讓剛剛揍完副部長家兒子的張嵐忌憚你們?

可如果緊跟著的醫療救護跟不上,鄭家就有話說了:是啊,我知道我們家那小子惹了張家那位小祖宗是我們的不對,是我們對孩子管教不嚴的原因,捱打的這個事我們認了,是我們自己活該,可我們兒子的命根子捱了打,你們遼東省的醫生幫忙救一下不過分吧?可為什麼你們後來不救呢?

鄭家可不會認為是當時的情況很嚴重,嚴重到保健專家們都認為情況已經無法挽回了,指揮認為是遼東省的領導們“示意”保健專家們“情況已經無法挽回”了。

當然,即便是如此,鄭家也不可能動搖自己省長的位子,可鄭家畢竟是在中樞,京城的關係盤根錯節,如果鄭家鐵了心的要在這件事上報復自己……這簡直就是一定的……遼東省總歸是有什麼事情要求到zhōng yāng去吧?有些專案總歸是要請zhōng yāng予以審批的吧?那麼好了,這個時候鄭家可就可以出手了:要代替國家“考驗考驗”遼東省的領導同志們。

到時候可以光明正大的將遼東省卡的死死的,還卡的讓他們說不出什麼來,“吏滑如油”這句話可不只是說說而已的。

所以,哪怕是為了自己以後的rì子會好過一點,王省&長也必須要開這個口。

有人說了,難道王省&長就不怕他開了這個口之後會得罪了張嵐麼,這個問題,王省&長當然也怕,可怕歸怕,王省&長可是有的放矢:他偷偷觀察了張嵐的表情,根據自己對張嵐表情的觀察,顯然,張嵐對於自己給予鄭明的打擊還是很滿意的。這樣才算是讓王省&長放了心:否則他是斷然不可能冒著得罪張家的危險去幫鄭明那小子的。

“很嚴重。”孫專家和劉專家同時點頭。

既然王省&長已經如此問了,兩位專家一對眼,同時一咬牙,看來是不能再拖了。

當著謝組長的面,“鄭組長”這個尊稱是不合適用了,劉專家開口問道,“幾位領導,鄭副組長這個情況很嚴重,如果可能的話,最好還是不要移動,就在這個車上進行檢查。”

這就是在委婉的告訴車上的幾位領導:不好意思,因為病人的情況比較緊急,所以委屈領導們下車吧……領導們自然不可能真的受到委屈,沒看到前前後後的車隊還有那麼多車麼,大不了換個車上去歇歇就是。

當領導這麼多年,類似的情況王省&長也遇到過幾次,自然知道有些病症的病人確實是不能移動的,否則會非常危險,雖然王省&長並不明白鄭明的“蛋黃”被張嵐踢了一腳跟不能移動為什麼能夠扯上關係,但既然專家都這麼說了,那咱們就這麼做吧。

微微點了點頭,王省&長率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既然兩位專家都這麼說了,那咱們還是趕緊下車給兩位專家騰地方吧,傷情不等人。”

作為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