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都是大權在手,平時根本就離不開自己的崗位,我可以替你通知,他們來不來,我就不敢保證了,”賀衷寒說到。

“咳,誰還不知道誰啊,可以理解,要是人少的話,可以幫我通知一點咱們的學弟麼,我這個人就想熱鬧熱鬧。對了你在通知咱們那些同學的時候,一定要告訴他們一句話,就說是我說的。”張心說到。

“什麼話,這麼重要?”賀衷寒一臉疑惑的問道。

“當然很重要,他們要是因為工作忙的話,可以不來,但是賀禮一定得給我到,就是這句話。”張心說道。

“滾”這個時候聽完張心的話以後,電話裡傳來了一聲歇斯底里的罵聲。

就這樣,張心把自己結婚的事情就全部分派了下去,而自己就開始樂的清閒了。

“張主任,你過分了點吧,結婚都讓別人通知啊,還說什麼即使人不到,賀禮也得到,這人還可以再無恥一點麼。”結果第二天,胡宗南的電話就追上門了,對張心的所作所為表示了強烈的不滿。

“怎麼不服啊,要知道這可是我結婚。”張心聽完滿是不屑的表情的,於是對著電話就說到。

“行了,不和你開玩笑了,聽賀衷寒說,這次你打算把你婚禮通知到咱們那一期所有的同學啊,你小子夠可以啊。”胡宗南說到。

“對啊,你說咱們這些同學當年一起在戰場上浴血奮戰,自北伐以後,咱們多長時間沒有聚在一起了,我就是想和大家聚一聚。”張心說到。

“是啊,你說咱們這些人,唉,沒辦法,不過你這個願望估計很懸,先不說好多人因為軍務去不了,別忘了,咱們對面還有好幾個呢,你就沒法通知了吧。”胡宗南也是感慨的說到。

“這個好說吧,你不是就在陝西麼,我就不相信我們第一軍的軍長,沒有監聽過那邊的電臺,完了你就給他們發個電報,就說我張心結婚,通知徐向前,陳賡,左權,周士第,彭明治、閻揆要、袁仲賢等人參加我的婚禮,人可以不去,但是我一定要收賀禮。”張心說到。

“哎呦喂,我說咱好歹現在也是上將了,稍微的差不多點行麼,你在咱們這邊無恥也就算了,還要到對面去無恥,你不嫌丟人啊。”聽完張心的話以後,胡宗南算是徹底的無語了。

“唉,你說,要是他們受到這個電文以後,你說他們會怎麼看呢。”張心這個時候提出了一個問題。

“不知道,但是罵你小子無恥是肯定的。”

但是就是張心這樣的一個玩笑話,居然被胡宗南給當真了,他馬上命令自己的通訊營,用平時檢測到的訊號,給對面的一軍團用明碼給他們發了一個電報,當時受到電報的人員翻譯過來以後,還以為是什麼呢,就馬上向**去彙報了。

“報告軍團長,受到一個奇怪的電報。”一個通訊兵敬禮以後對著**說到。

“什麼內容,念。”**這個時候正領著其他人在看地圖呢,也就沒有心思去看,一揮手對通訊兵說到。

“茲有黃埔軍校第一期學員張心在民國二十五年三月十一日的時候在上海結婚,通知,黃埔第一期的的學員徐向前,陳賡,左權,周士第,彭明治、閻揆要、袁仲賢等人,去上海參加婚禮,通知人胡宗南,另附張心的一段話,要是因為工作忙,可以不去,但是賀禮一定要到,必須。”通訊兵唸到。

“啊,不是吧,張心無恥的樣子還沒改呀。”聽完這個電報的內容,其他的人全部愣了,只有左權一把搶過了電報,說出來一段讓大家不好理解的話。

“不是,張心怎麼發這麼的電報啊。”聽到左權的話以後,**也是詫異的說到。

“行,小子,還算是夠意思,還記得通知我們,咱們也不能煞風景對不對,通訊兵,你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