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如此……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知道這一切都只是形式,卓天釗也不客氣,當下便伸手去取。

“等等!”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驚雷之聲卻是突然在天際炸響,其中所夾帶的可怕精神衝擊,令除白衣老者之外的所有人都一陣神智恍惚。

“花老頭,你又來幹什麼?莫非也想來討杯喜酒?”對於這道聲音,白衣老者可謂是再熟悉不過,不是那劍村花蒼雲又是何人?

“哼,古老頭,你還真是迫不及待,你設計取消婚約的理由我能理解,但卻為何又要將靈兒許配給一個外人?莫非憑我們兩家的交情,澤風還比不上一個外人不成?”微怒的話音落下,花蒼雲便攜著花澤風落在了地面。

“花老頭,你懷著什麼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靈兒的天葵絕脈毀在你孫子手上!”白衣老者態度堅定道。

“古老頭,你說什麼屁話,那難道將靈兒許給他就能保住天葵絕脈嗎?”花蒼雲抬手怒指卓天釗道。

“還真被你說對了!”白衣老者詭異一笑,“因為天釗他跟靈兒一樣,都是神品血脈!”

“你說什麼!?”白衣老者此話一出,花蒼雲與花澤風皆是臉色大變,就連靈兒,古驚雷以及一眾刀村的村民也是滿臉愕然,因為他們之前也並不知道卓天釗身懷著神品血脈之事。

“花老頭,現在,你總該知道我為什麼會將靈兒許配給天釗,卻不許給花賢侄的原因了吧?”白衣老者冷笑一聲道。

“……就算如此,澤風與靈兒是指腹為婚的,你怎可輕易毀去婚約?”花蒼雲不依不撓道。

“花老頭,你在說笑嗎?”白衣老者面色一寒,“莫非你忘了自己親口做出的承諾?在當日天釗比試贏下花賢侄後,這場婚約就已經作廢!”

“哼!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我只是說在澤風能打敗這小子之前,不會再提起這場婚約!”花蒼雲臉不紅心不跳道。

“那你現在又提起來做什麼?莫非你孫子已經能打敗天釗了不成?”面對花蒼雲的胡攪蠻纏,白衣老者的火氣也是蹭蹭的往上漲。

“沒錯,我今日帶澤風前來,就是為了一洗前恥!”

“可笑,這才過去不到三天,你覺得再比一場的的結果會與當日有什麼不同嗎?花老頭,你這是在自取其辱!”

“是不是自取其辱要比過才知道,怎麼?你怕他會輸嗎?”

“你……”

“前輩!”這時,卓天釗卻是上前一步打斷了兩人的爭吵,“既然花前輩有意讓花兄與我再比一場,那就再比一場便是,只是花前輩,你可否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答應晚輩,若是晚輩僥倖又贏了花兄,日後莫要再來糾纏靈兒?”

“不行!”白衣老者立即站出來反對道,“天釗,你之前剛在外面與魔族經歷了一場血戰,精神跟魂力都沒有恢復多少,太冒險了,要麼將比試的時間訂在明白吧?”

“魔族?”花蒼雲突然眉頭一蹙,“古老頭,你不會也現身了吧?”

“……是又怎樣?”

“胡鬧!”花蒼雲怒喝道,“你這麼做,豈不是將我們海王之境暴露於外人面前?”

“暴露就暴露,有什麼大不了!?”白衣老者大聲反駁,“今時不同往日,正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而今魔族猖獗,天魂大陸動盪,莫非我們還要龜縮在海王之境過那悠閒的日子?難道我們要任由大批大批的魔族從天雷之幕中過去而無動於衷?花老頭,你人老是不是連心都老了?”

“……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古老頭,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

“後果?什麼後果?難道我們海王之境還怕他魔族前來報復不成?”白衣老者面色漲紅道,“你花老頭要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