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埋怨別人,更何況自家兄弟受了傷,他也心疼。

陳心安沉聲說道:“紅葉金剛藤,是有毒的。

要儘快取出來,否則會讓傷口潰爛!”

眾人一聽慌了神,常康對曲松說道:“阿松,你背阿明去艇上,然後回……”

陳心安擺擺手說道:“近百里的距離,一艘皮筏艇怎麼劃回去?

就算讓你送到了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別擔心,我在這裡他不會有事的!

阿明,放鬆,別讓血液流動的太快,有我在呢!”

眾人這才想起,陳心安可是正兒八經的古醫傳人啊!

陳心安掏出銀針,對蔡懷明說道:“阿明,我現在幫你下針止血止痛,剛開始會有點痛,忍住不要亂動!”

蔡懷明點點頭說道:“陳心安放手做就是了,不用理會我!”

陳心安也不說話,將手中銀針刺入蔡懷明的左腳心,還有腳背、膝蓋和大腿根。

一共給他下了五針,蔡懷明雖然疼的五官扭曲,卻還是一聲不吭。

陳心安欣賞的對他點點頭,扭頭對常康說道:“還有一個兄弟沒有過來,你去看一下,千萬不要讓他也中了機關。

要時刻注意腳下,最好是找一根探路棍拿著。”

常康點點頭說道:“山青是沿著海邊走的,應該不會有太大危險。

我過去找找他,你們留在這裡,聽從陳先生的指揮!”

魏漢卿和曲松一起點點頭。

看到蔡懷明臉上的表情放鬆下來,陳心安也就知道銀針已經起了作用。

他把手指放在了刺穿蔡懷明腳掌的那根木刺上面,輕輕一捻。

“陳先生……”魏漢卿欲言又止。

原本以為這樣做會讓蔡懷明疼的受不了,可是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像是完全沒有知覺一樣。

不過這樣做會讓傷口變得更加嚴重,也是非常不妥的。

只是動手的人是陳心安,他和曲松兩人也不好去說什麼。

陳心安也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再次捏著木刺輕輕一捻,然後往上一提。

在魏漢卿和曲松的目瞪口呆之中,那根木刺被陳心安捏著頂端,在蔡懷明的腳背處給拔了出來!

整個過程蔡懷明都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就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更神奇的是,當魏漢卿捏起那根沾血的木刺,這才發現,原本近一尺長,堅硬如鐵的木刺,此刻竟然像麵條一樣柔軟!

就連那些倒刺,都已經貼在了杆上,沒有了殺傷力。

這是怎麼做到的?

魏漢卿和曲松面面相覷,看著陳心安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崇拜。

“好了,包紮一下就行,不過不能參與行動了!”陳心安對蔡懷明說道:

“回去之後也要休養,雖然沒有傷到神經,不過些微毒素對於肌腱的損傷也不能忽視!”

“陳先生!”蔡懷明一臉愧疚的拉住陳心安說道:“原本我來是為大家帶路的,可是這才一上島就……對不起!”

“別說這種話!”陳心安微微一笑,對他安慰道:“你們要清楚一點。

現在咱們對付的,是世界上頂尖水平的特戰隊培養出來的精英戰士。

他們如果沒有點手段,那也實在太水了!

不過也不用刻意去神話他們,都是人,咱們不比他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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