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開始,李澤成去主桌跟大家敬了一杯酒,就端著酒杯跑到陳心安這一桌了。

因為陳心安不是商會的人,所以只能坐加桌,他也不在乎這個,該吃就吃,該喝就喝。

“陳先生!”李澤成端著酒杯,對陳心安說道:“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陳先生能答應!”

陳心安回到自己的座位,對他微微一笑說道:“李會長先說說看!”

李澤成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想做梁茅藥酒的金標總代!”

梁茅藥酒現在流入市面的一共是兩大類,銀標和銅標。

面向特定人群銷售的,屬於銀標藥酒,價格昂貴,藥效明顯。

而面向廣大消費者的,是銅標藥酒,經濟實惠,價效比高。

可是隻有少數人才清楚,真正的珍品,是蟠龍灣東樓天台上的那一罐罐原釀,那才是一滴珍酒一克金!

而那些就是梁茅藥酒的金標產品,只是還沒有上市。

到目前為止,金標藥酒只送不賣,而且是跟陳心安關心很近的親朋好友才有資格獲得。

別的人,就算你有錢,都買不到這種酒。

可是自從李澤成喝過了陳心安給他的藥酒之後,這些天身體的變化外人看起來不明顯,李澤成自己卻已經切實感受到了!

這真的是寶貝啊!

他也斷言,不管這東西賣什麼價位,都會有市場!

這個社會有錢人很多,為了健康,願意一擲千金的人也很多。

所以李澤成非常看好這個市場前景。

陳心安微微一笑,看著李澤成說道:“現在金標藥酒還沒有出售的打算,如果時機成熟了,再考慮代理商的問題。”

一旁的徐清撇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口氣不小!

人家可是總商會的會長,求著做你藥酒公司的代理商,你還端上了?

心裡面不知道美成什麼樣了吧?”

陳心安看了她一眼,撇撇嘴,沒說什麼。

李澤成卻神情嚴肅的看著她說道:“徐隊長也太小看陳先生和他的梁茅藥酒了!

我敢說只要陳先生現在說一聲招聘藥酒代理商,這在座的至少有一半,都會搶著做!”

“不是吧?他們都是幹這行的?”徐清顯然不相信李澤成的話。

李澤成笑了,搖搖頭對徐清問道:“那徐隊長覺得,我是幹這一行的嗎?徐隊長認為,我又是幹哪一行的呢?”

“這……”徐清有些說不出來了。

李澤成笑道說道:“我們這些人,你很難說誰就是做什麼的。比如我,房地產、新能源、影視業等等,都有涉獵。

財富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不是怎麼樣去增加更多,而是把它都轉起來用起來,這樣才能搞活整個市場!”

徐清有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看了看陳心安,撇撇嘴說道:“那也不用自掉身價的去給陳心安的藥酒做什麼代理商啊,他這個能賺多少錢……”

紅梅和蕭戰其實跟徐清的想法一樣,只是他們跟陳心安的關係沒有徐清那麼近,所以並沒有說出來而已。

“哈哈哈!”李澤成和雷光等人全都笑了起來。

李澤成搖了搖頭,看著徐清說道:“徐隊長知道梁茅藥酒現在的市場投放比是多少嗎?又知道它的市場佔比是多少嗎?

這兩個資料只是做投資最基本的參考,梁茅藥酒可以說是近三十年來,都是獨一無二的銷售趨勢。

根據商會的預測,梁茅藥酒將在明年夏季,達到藥酒市場百分之三十的佔比。

這是資料分析,我根據品嚐著的角度來考慮,這個時間很可能會縮短,應該用不了四個月就可以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