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寶去也!”阿寶奪下馬鞭,一腳踢下駕車的影衛,竟然自己親自驅車往棲霞鎮趕。

“小姐!”眾影衛一見,急忙奮力追趕。

“都給我停住!不許跟來!誰要敢跟來我放老虎出來咬他!”上官寶停住馬車,將馬鞭交給司徒勳,從上面一個翻身跳下來吼道。

“老婆小心!”

我的老天爺!這顛著個大肚子蹦上蹦下的,嚇得司徒勳急忙從馬車上跳下來,將老婆抱回車廂內。拿馬鞭指著那些影衛怒道:“你家小姐讓你們不許跟來,就是不許跟來,難道還想抗命不成?”

“屬下不敢!王爺息怒!小姐息怒!”眾影衛哪敢跟這兩位主子較勁,立即齊刷刷跪在地上。

“哼!”司徒勳冷冷瞥了眾侍衛一眼,轉身躍上馬車,手揚長鞭,說一聲“駕!”,驅趕馬車,往老婆所說的棲霞鎮趕去。

上官寶在車廂內斜眼瞅著司徒勳,不吭聲。那神色似乎在研究著什麼。

“看我做什麼?”司徒勳見影衛們果然不再跟來,不由放緩了車速,扭頭見阿寶模樣古怪地看過來,挑眉問道。

“你是不是又在跟我裝啊?”上官寶眼神陰森道。

“裝什麼?”某勳很納悶地問。

“裝什麼?裝孫子唄。”某寶小嘴嚅動,已經吱吱咯咯發出磨牙的聲音。

“你不許咬我!”眼見那副駕駛,某勳驚恐地用手抱住前胸。話說那胸前可謂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的,都是某寶的傑作。

看著司徒勳乖乖虎般的小模樣,上官寶心有不忍。一把拉開司徒勳的手,解開司徒勳領口的衣帶看了一眼道:“噫,老公啊,疼不疼啊?”難道這些牙痕都是我咬下來的?

“現在不疼了。”勳心有餘悸道,“咱再不能這麼劇烈運動了,萬一傷了孩子……”

“啐!”阿寶臉紅了紅。

這個王八蛋司徒勳,自從喪失了記憶,辦那事時簡直就是大姑娘繡花,靦腆的要命,自己再不主動點,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水到渠成。

真是的,從前那個臭不要臉的勳哪裡去了,還真是有些想念吶……

某寶的小手在人家敞開的胸前繞啊繞,直繞得某人面紅耳赤,呼呼直喘粗氣。

“別動。”小丫頭還繞上癮了,竟然繞上了人家的紅梅。孰可忍士不可忍,司徒勳一把捉住那隻惹禍的小手,鳳目中情慾氤氳,身體似被火焚般滾熱燙人。

“勳哥哥發燒了咯。”某寶故意裝著純潔的樣子,伸手摸了摸某勳的額頭,手指下落的時候偏偏挑逗般點過司徒勳的稜角唇。

“唔,老婆,我受不了了。”某勳哪裡經得住老婆如此挑逗,襠部早隆起了小山,一雙大手將老婆抱在懷裡,略略有些不規矩起來。

“他媽的!誰家的馬車擋了老子的路?再不趕走,老子就直接給掀到路邊溝子裡去了!”正在兩人你儂我儂大發春情之際,馬車後突然傳來一聲炸雷般的爆喝。

“老公,出去看看,誰這麼討厭?”阿寶一聽外面有人來了,趕緊繫好衣衫,踹了一腳司徒勳。

某勳急忙探出腦袋一看,嗬,這是到哪了這是?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遠看是山,近看是山,兩個人光在車裡不幹好事了,竟沒發覺兩匹馬將車拉出了大路,拉到這麼一個地方來。

“喂,車裡敢情有人吶,趕緊讓路,老子急著去鎮子上送魚呢。”喊話的是位長著一臉絡腮鬍子的壯漢,穿著一身粗布麻衣,精赤著一雙大腳丫子,半挽著褲腿,正跨在一輛破舊的驢車上,車子上裝載著一簍簍鮮活的魚蝦。看樣子是個往鎮子裡送貨的打魚人。

司徒勳扭頭一看自家馬車,竟然橫著跨在馬路上,兩匹馬挨挨擠擠,正可勁在路邊吃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