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著大宛寶馬,心想若是自己能得到這個機會,明天的大賽自己一定可以出人頭地,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若是得到大王的青眼,只怕指日就可飛黃騰達。

“哼!商量什麼商量,人是我藥到的,這馬當然歸我來騎!”花間一聽有人打寶馬的主意,頓時小手插腰,好看的眉目橫挑豎抹起來。

“你個十三歲的小丫頭根本就沒資格參加比賽,爭什麼爭?”年輕後生一聽,頓時有些急眼。

“我十三歲小丫頭怎麼了?你們這麼多人圍攻人家也不見管什麼用,我花間小手一揮,一下子就放倒了兩個,怎麼,不服?誰要不服就單挑!”花間小臉一揚。滿臉都是對鄉人的不屑。

“那個花大叔你看這事?”年輕後生見花間要單挑,頓時對她那桃花散有些恐懼,心想那玩藝碰上就倒,勁道歹毒,可別給毒倒了整出毛病來。

“老規矩,誰做的買賣誰做主。”花老頭一見自家二姑娘放了狠話,沒人敢出聲單挑,心裡美得跟什麼似的,面子上卻做出思索的樣子,重重地噴了幾口鼻菸,突然張口說出讓後生絕望萬分的話。

老規矩,人是花間摞的,自然就由花間做主。

花間的毒辣大家也都看見了,上去就捅了那白衣人一刀子,此時白衣人的腰間衣衫已經紅了一大片,顯然傷得不輕。便再無異議,反正是桃衝的人,掙不到參賽資格就紛紛議論著桃衝由這花間的小姑娘出場比賽,勝算會有多大。

花氏父女見一村人紛紛散去,花間參賽已成定局不由興奮地將地上躺著的二位抹肩頭攏二背給捆了起來。

“爹,這兩個人怎麼處理?”花落瞅著白衣人臉色慘白,腰間血流不止,心下有些不忍,趁著老爹和妹妹不注意,伸手點了對方的穴,暗中幫白衣人止住了血。

也是影衛大意,見與少爺一起走的是位二八嬌娘,又見那位渤海國的客人也跟了去,想來不會有什麼不妥,就紛紛隨了碧桃一路往桃花塢趕去,想著在前面等少爺。

如今上官寶與白衣人並排躺在人家的柴房裡,眼瞪眼藉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互相瞅了瞅。

“嘿嘿,竟然是金吾太子,幸會辛會。”阿寶見金吾有些惱怒地瞪著她,不由討好地笑了笑。

“你方才裝暈?”尚金吾皺著眉頭看著這個依然嬉皮笑臉中的小人兒,有些拿她無可奈何。

“嘿嘿。不裝暈你能現身?我就說誰家這麼大手筆,又是丫環又是山珍海味,沒想到是太子您啊。”上官寶惡劣地繼續咧嘴笑,一點也不把當前的處境放在眼裡。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尚金吾心想自己做的自以為很圓滿,沒想到還是被這小傢伙給識破了,不由粉面上飛起一抹紅雲。

阿寶呆了呆,心想這廝長得竟然比女人還美,真是沒天理,不由嚥了口口水,獨獨嚷嚷罵了一句:“男人也可以長得這麼無恥??????”

“你說什麼?”尚金吾一聽這傢伙隨口說出這麼句話來,不由氣得發矇。生氣之餘卻又納悶,心想自己多年修行怎麼見了這個上官寶就忍不住動了凡心了呢?

“沒,沒啥,在誇你長得好看呢。嘿嘿嘿,哈哈哈。”阿寶見尚金吾咬著唇,一副氣恨了的樣子,不由笑得肚子痛,最後竟然極端惡劣的在柴草上打起滾來。

“我說,上官小姐,你是不是能安靜點。我現在全身使不上力氣,不知道是不是腰上的傷口中了毒。你呢,你感覺怎樣?”尚金吾一見那丫頭滾得滿臉草屑,猶自笑個不停,不由皺得眉頭擰了幾擰。心想這都還說呢麼時候了,竟然也能樂成那樣,果然是名副其實的混世魔王!

“你腰上中毒了?我還以為咱們中的是同一種毒呢。”阿寶頓時想起尚金吾腰上受傷的事,急忙滾了過去,低頭察看。

“不太像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