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夜輕染自然是知道畫像中那個人是她的。因為這些年她每次外出大多都是那個男裝的扮相,與夜輕染相遇了好幾次,雖然那時候她避著夜輕染,沒打照面,但是前一段時間她和夜輕染說起來的時候,夜輕染說她故意遠離她,顯然他是認出那個扮成男子的人是她的。自然也就認識羅玉手裡的那張畫像了。

“果然會惹桃花!”夜輕染低聲對雲淺月哼哼了一聲。

雲淺月臉一紅,“我又不是故意的!”

夜輕染忽然瀟灑一笑,湊近雲淺月耳邊,壓低聲音道:“你越會惹桃花越好!讓那個弱美人最好醋死才好!”

雲淺月伸手推了他一把,“少幸災樂禍!”話落,她不再理會夜輕染,向容景走去。也不顧院中的眾人,伸手拉住他的手,對他柔聲道:“累死了,我回淺月閣用膳,你也跟我一起吧!”

容景瞥了夜輕染一眼,不說話,任雲淺月拉著向淺月閣走去。

夜天逸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忽然開口,“月兒!”

雲淺月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夜天逸的方向,淡淡挑眉,“七皇子何事?”

夜天逸看著雲淺月沉默。

“可是酒席招待不周?”雲淺月又問。對上他濃郁的眸光,彷彿當他是尋常客人。

“招待的很周!”夜天逸搖搖頭,忽然淡淡一笑,聲音溫柔,“沒事兒!就是想著你我好久沒躺在牆頭上說話了!果然是年紀大了,少了以前的趣味了。”

“以前盡做混事兒了!既然年紀已經大了,七皇子還記得它做什麼!不值一提。”雲淺月笑了一下,漫不經心地丟下一句話,不願再多說,也不再看夜天逸,拉著容景轉身。

夜天逸面色微微一白,並未再說話。

滿堂賓客無人說話,許多人都想著關於七皇子、淺月小姐的糾葛。如今見二人言語不和,都想著是生了間隙了。又看著容景和雲淺月離開,男子雅緻風華,女子清麗脫俗。留給眾人一個攜手而去的背影,便如一幅畫卷一般。讓人連嫉妒都覺得是多餘。不免有人心下讚歎,又有人心下嘆息。

“七弟,你太不瞭解女人了!女人心,有時候軟得如水,有時候硬得如鐵。你幾次三番做了對不起月妹妹的事情,讓她再對你好言好語豈不是妄想?我看你們以後的情意啊,也就如這杯中水,一去不復返了。”夜天煜端起茶盞,並不像嘴裡喝,而是一抖手掉在了地上。

“四哥好像和理解女人!”夜天逸恢復神色,對夜天煜挑了挑眉。

“女人我瞭解得不多,但對於月妹妹嘛!瞭解得還真不少。畢竟你有五年沒在京城,我可是看著月妹妹長大的。”夜天煜笑了一聲,“以前她追在太……二皇兄之後十年。說翻臉無情就翻臉無情。我想誰的體會也沒有他深了。七弟若是有空,可以向二皇兄討教一下感受,我想你們應該很說得來。”

夜天傾身子細微的一僵,不過一瞬,看向夜天逸沉沉一笑,開口道:“我和七弟也有不同,她雖然追在我身後十年,那不過是偽裝,她本來就不想嫁給我,也不是真對我好。但她對七弟可就不同了。她這些年對七弟可是真心真意。如今七弟讓她冷了心,她就屬於那個揮刀斷情的性子。我不覺得以我的經驗能和七弟討教出什麼來。七弟還是好自為之吧!”

“若是因為愛她,讓她冷了心,也罷!我到也願意她一直對我冷著。”夜天逸無視夜天煜和夜天傾聯起手來一唱一和的言語攻擊,不否認自己對雲淺月的感情。淡淡一笑,“總比她從來沒對別人下過真心要強許多。”

這句話一出,到讓夜天煜和夜天傾失了言語。

滿堂賓客一時間也無人言語。

“真是無趣!”夜輕染忽然哼了一聲,對坐在那裡的容楓喊了一聲,“容楓,我如今手癢得厲害,你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