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然還能感覺到孩子的存在,為什麼醫生卻說孩子沒了。

“不是的,正管家,這不是真的,你們一定是在騙我,跟我開玩笑吧,孩子怎麼可能沒了呢!不可能的,我不相信,說什麼都不會相信。”年初晨逃避式的不願意接受。

正管家淚流滿面,“對不起……初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讓你替我去辦事,是我,都是我……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就算千刀萬剮,也彌補不了我的過錯。”

他那麼的想要守護聶家,替先生將聶家守下來,可到最後,到這一刻,他竟然讓少奶奶失去了孩子。

“不是的,正管家,你不要傷心難過,我的孩子還在啊,我們家二寶明明還在的。”年初晨忽略身上的疼痛,那種遍體泛疼的難受與痛苦,她彷彿已經麻木的感受不到了,她是徹徹底底的失去了知覺那般,只有一個念想在腦海中強烈的提醒:她的寶寶還在的,她的寶寶沒有離開她。

“對不起,初晨……對不起……”

正管家懺悔不已,身心像是被澆了硫酸似的,火辣辣灼燙的疼。

在班機延誤了足足四小時之後,當聶凌卓抵擋中國機場不久,聶夫人便打來告狀的電話,說是正管家讓年初晨辦事,結果累著了她,摔倒結果孩子沒了……

這個訊息對於聶凌卓來說,亦是猶如心底驚起了驚雷,他一直延續的好心情在機場接到這個電話時,徹底的消失殆盡了。

聶凌卓即刻打車飛往醫院,他從未想過回到家裡等待他的竟是這樣一個駭人驚魂的事。

寶寶沒了,他們的寶寶竟然流產了。

這讓聶凌卓不僅難以接受這個事實,身心在這一刻猶如狠狠地被撕裂開來那樣,尖銳的疼痛瘋狂壓制而來……

阿義則留在機場等待行李,琶莎見聶凌卓那麼火速沖沖的離開,不禁疑惑,“怎麼了?他發生了什麼事!”

對於琶莎的問題,阿義選擇沉默,他沒什麼好說的,好像與琶莎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但就像是聶凌卓之前調侃他的那樣,他之前不是這樣的,對別人總是樂於助人的熱情不已,從來不會像這個時候一樣冷冰冰的。

“他……他沒什麼事吧,是家裡發生了事嗎?看起來好著急的樣子。”琶莎也和阿義一樣在行李領取處等待著行李的到來,可無論琶莎說了什麼,阿義就是不吱聲。

“你這人,真是,啞巴嗎!”琶莎也忍不住生氣埋怨了,“我的行李到了,我走囉,下次最好不見。”

琶莎拎著超重的行李箱,一個踉蹌,眼看要在眾人面前跌倒出醜的時候,幸好阿義及時的出手,才讓她免於摔倒,“天哪,我媽真是,非要拎那麼多東西來,中國什麼都有買的……”

琶莎正要向阿義說謝謝的時候,他已經悶著頭去另外一端拎行李了。

這人……

琶莎頓然間是哭笑不得的,幹嘛要那麼悶不吭聲的,不就是他千辛萬苦的捉住了小偷,最後小偷被她放了嗎,就這麼一件小事,他竟然小肚雞腸的。

的確,最好是不見。

琶莎拽著笨重的行李箱,帶著點火氣的離開了……

阿義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再次落向琶莎怒氣衝衝離開的背影,即便大家都生活在同一個城市,可他與琶莎應該不會有任何交集的,她是貴族家庭的女兒,而他則什麼都不是,哪怕接受少爺的提議,買一隻潛力股,就算有錢了,但他的身份真的配不上這個女人。

思及此,阿義瞬間意識回籠,面龐上的灼熱凸顯著他的不好意思,他剛才到底在想什麼,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匆匆從機場火速到達醫院的聶凌卓,在醫院見到年初晨時,心猶如烈火在灼燒似的,他的步伐是那般僵硬又顫抖,幾乎有那麼一刻,他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