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導遊,他們剛才在說什麼?”聶凌卓轉向導遊。

“不必翻譯了,我告訴你們,剛才我們說了什麼。”這個被搶的女孩忽然間開口,還是一口流利的中文,這不禁讓阿義與聶凌卓都有些傻眼。

從長相來看,這個女孩絕對不是中國人,長得倒是水靈嬌豔又好看,但剛才極為純正的泰語,不難聽出她是本地人。

“這個小偷是第一次偷錢,雖然偷錢的行為是不對的,但人家確實有困難,家裡人生病了,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會行竊的,既然是第一次,可以原諒,可以給他一次機會,不必要鬧上警局那麼複雜。”女孩說得很流利,一點兒也不認為自己這樣做有哪兒不對。

可在阿義眼裡這是大錯特錯的行為,也可能是因為剛才是他出手了,可出手之後卻沒有得到該有的結果,這不禁讓人有點生氣。

他的生氣也看在聶凌卓眼裡,繼續揶揄,“義,你好像生氣了,你平時很少有生氣的時候,看來你對她有感覺。”

“什麼嘛,少爺,你還說!”阿義給了他一記“都怪他”的眼神。

“您好,我叫琶莎,很高興認識你,剛才謝謝你幫忙。”

“真要謝謝我,就不要放了小偷!偷一次是偷,偷幾次也是偷,沒什麼區別,橫豎是偷了東西,你這行為就是助紂為虐,根本就不該婦人之仁,家裡有困難的人不只他一人,難道一有困難就要去偷竊嗎?”阿義是當真生氣了。

聶凌卓聽了,還真有些驚訝了,“拜託,說話文縐縐的,你來真的啊!這個泰國妞不適合你,我們走吧,繼續給我老婆挑禮物去。”

即便眼前這個叫做“琶莎”的女人,長得的確有些韻味,雖然身高不高,但身材勻稱,比例不錯,臉蛋更是有著獨特的容貌,不像混血,但比混血生得更加好看。

但即便是這樣算得上絕色的女人,也入不了聶凌卓的眼,因為他們家本來就有一個絕色女人,在聶凌卓眼裡,毫無疑問的,年初晨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也是令他唯一動心,唯一愛到瘋狂的女人。

“您好。”琶莎的目光飄向聶凌卓,十分友好的,雙手合十的跟他打招呼。

“薩瓦迪卡。”聶凌卓亦是入鄉隨俗,學著琶莎的樣兒,雙手併攏,還很顯擺的說了一句泰語“你好”,這可是昨晚夜裡跟年初晨打電話時學到的,現在他就現學現賣了。

“哦……先生會泰語嗎?”琶莎甚為驚訝,杏眼圓睜的模樣,確實長得可愛又美麗。

聶凌卓搖頭,“不會,就這一句,是我老婆教的。”

聶凌卓一如既往的,只要提到“老婆”兩個字,總是有關不住的驕傲與自豪感。

琶莎聽了,眼神裡滲透出來的是十足的訝異,“先生結婚了嗎?”

“嗯,不像嗎!”

“看起來不像,我知道中國男人一般都是先立業,後成家的,所以,中國的剩男很多。”琶莎顯然是很瞭解中國的,甚至連“剩男剩女”這些潮流的詞語,她也懂。

“我比較特殊,想法也比較不同,喜歡先成家,後立業。”聶凌卓故意的道。

琶莎此時目光已然轉移到阿義臉上,視線裡帶著一絲絲的疑惑,“你呢,你也成家了嗎?”

“查戶口呢!”阿義惡聲惡氣的道,似乎心情相當不爽,一向是好脾氣的他,在這節骨眼上是莫名其妙的發脾氣了,以前一向是聶凌卓黑臉,阿義則四處打圓場,可這回輪到好心情的聶凌卓了,“還說沒感覺,還說沒看上呢,你這生氣就是表示你在乎,你心裡有了漣漪。”

聶凌卓故意湊近阿義,輕聲的戲謔。

“什麼跟什麼,我去給少奶奶挑禮物。”阿義扔了一句,慌慌張張的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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