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是他,他肯定會覺得難受的。

「還好。」周渡滾了滾喉結,他已經習慣了,忍耐起來也不覺得多難受。

沈溪:「……」

周渡這樣一說,沈溪就懂了,他咬咬唇,不解地問道:「你就不會自己舒緩舒緩嗎?」

「自己,」周渡挑眉看了他一眼,輕聲道,「沒感覺。」

「你這樣是會把自己憋壞的,」沈溪的目光朝窗外望去,見天色還早,唇角翹起一個小鉤子,朝周渡撲過來,「不如,我們現在就把昨晚沒辦的事情,給辦了吧,我幫你,就不會沒有感覺了。」

他怕周渡又拒絕,直接跪坐在周渡膝蓋上,不由分說地就上手扒周渡的衣服。

剛睡了一晚,周渡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的好扒得很,輕輕一扯衣襟,衣服下的景色就全展現在沈溪的眼中。

優美流暢的肌理線條隨著周渡的呼吸微微在跳動,就像一根根琴絃,無聲地在撩撥著沈溪。

「你……」

周渡身上的衣物一散開,冬日微涼的空氣就縛在沒了衣物的面板上,起了點寒氣,他張了張唇,正待說話,下一刻,他便觸及到沈溪盈滿色氣的目光,想說的話,頓時戛然而止。

沈溪欣賞夠了,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俯下身正要去舔舐那一根根撩著他心絃顫抖不已的線條。

「沈大夫……」

「小溪……」

「你們起了沒?」

門外忽然傳來許多聲呼喚聲。

沈溪的動作直接僵在了半空中,下一瞬,他的額頭直接撞在了周渡結實的胸膛上,撞得他頭暈眼花,嘴中直呼:「哎喲。」

周渡被他的舉動逗笑,勾起唇角,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沈溪撐著周渡的胸膛上爬起來,觸及周渡那猶如冰山消融桃花盛開般的笑顏,臉色驀地一紅,惡狠狠地瞪了周渡一眼,兇道:「不許笑!」

「好,」周渡收斂起笑聲,但唇角還漫著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不笑。」

沈溪:「……」

門外又有幾道聲音傳來,沈溪自覺不能再拖下去了,不情不願地從周渡身上下去穿衣。

穿好衣服後,沈溪是越想越氣,既氣自己昨晚不爭氣,又氣這些來的不合時宜壞他好事的村民們,還氣周渡居然笑話他。

氣極了的他,又爬回周渡身旁,使勁在周渡身上摸了一把,過癮後,迫不得已底丟下一句話:「不能吃虧。」

而後,一溜煙出了房門,去看村民找來何事。

獨留下躺在床上,衣衫凌亂的周渡。

周渡將手放在腦袋下,回憶起剛才沈溪憋屈的模樣,嘴角不禁又泛起一抹淺淡的笑意。

笑夠了,他才想起這不是在他家,而是在沈家,想睡懶覺的心思頓時蕩然無存,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將沈溪扯亂的裡衣重新整理好,套好外套,去到門邊,微微開了一條門縫,細心觀察著門外的情形。

只見沈家院子裡此時已經圍繞起不少村民,全都圍成一個團,正盯著院子裡躺著的那隻大黑熊七嘴八舌地說著話。

周渡見沒人注意他這兒,他緩緩開啟門,快步走到屋簷下,混在人群外,誰也不會知道他是從沈溪房裡出來的。

只是他剛一轉身,就碰見同樣從房裡出來,不知在屋簷下站了多久的沈暮。

沈暮見他的目光注意到他,什麼意外的神情,朝他輕輕頷首。

周渡耳根熱了熱,也朝沈暮頷首示意。

沈暮點完頭後也不再站在屋簷下,走到院子中來,跟其他村民一樣,開始打量起院中的那頭大黑熊來。

他昨日光顧著沈溪,哪有心思觀察這頭熊,現在周渡和沈溪兩人無事,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