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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叨叨地對著面前的木牌說話:“海燕,我知道你喜歡喝酒,我給你帶來了。”好吧,我知道這有點兒傻,但我確實正在自己喝一口然後倒一點入土地浪費酒水。
當我喝乾最後一滴酒時,我將酒瓶丟在一邊。儘管我喝了很多酒,但我神智依舊清醒,我伸出手摩挲著木牌,出神地凝視著自己張揚狂傲完全不像是一個女性應有的字跡。
“你會怪我麼?”
“你會怪我沒去救你麼?你會怪我沒告訴你麼?”
“你會怪我麼?”
“會麼?”
……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對不起……”
雨已經停了,當太陽從雲層後露出久違的笑臉時,一滴眼淚從以為自己不會再流淚的女人的左眼角邊滲出來,滑過臉頰,滑過翹起的嘴角邊,然後隱入抬起的袖子裡不見。然後是一個悲哀緬懷的笑容。
這個是循著靈壓找到這裡來的朽木白哉所看到的全部,這一幕直到過後很久很久當他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都一直存留在他的記憶裡。
——因為那是一向強勢的女人第一次毫無自知地在他面前暴露了她的脆弱。
悲傷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就算是上帝死了地球也一樣會繞著太陽轉,更何況海燕不是上帝。所以人們在過了一段日子後依舊該幹嘛就幹嘛,十三番迅速找了其他的人填補了海燕的空缺。
有時生活就是這樣,上一秒每個人都認為你不可替代,但是下一秒人們迅速地找了其他的東西佔據了你的位置。因為人們需要一些讓他們覺得愉快的活著的東西,一遍一遍地緬懷死去的人只會讓他們痛苦。
我一走進十一番的隊舍我就覺得氣氛不對,每個人都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拉住一角問:“出什麼事了?”一角挑眉看著我:“你最近有惹上什麼人嗎?”我更加疑惑不解:“沒啊,我特安分守己。”
“那為什麼有人想和你決鬥,還是生死勿論?”一角丟了張紙給我,“我今天起來的時候發現十一番門口貼著這個。”我接住然後粗略地瀏覽一遍:“挑戰書……五番隊……三席赤木松代?”我的眉毛皺起來,赤木松代?是她?可是為什麼?完全沒理由呀?我不記得我和她有什麼過節呀。
——或許有的。
我的眼睛懷疑地掃過遠處的鳳簫,那丫頭好像對鳳簫有點兒意思,但是——我的眼睛落在紙上“生死勿論”四個字上——這至於讓她想要和我決鬥並且試圖置我於死地嗎?為了一個男人去殺一個假想情敵?她腦子進水了?
嘖嘖嘖,有時候你真的很難搞清楚這些小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嘖嘖咂著嘴巴下了結論。
但是腦子進水的貌似不只她一個人,我看著紙張右下角總隊長的批准簽名這樣想,如果一個人想向在其他番隊的另一個人發起挑戰的話必須寫申請交給總隊長稽核批准,這是規矩我知道,可是為什麼總隊長會准許這樣一個不合情理的申請?他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我可以拒絕麼?”我看著一角問,一角很驚訝地看著我:“拒絕?十一番的人從不拒絕戰鬥!難道你怕她?”一角嘲諷地大笑,“不不不,當然不,”我皺著眉說,“只是這毫無道理對嗎?我為什麼要莫名其妙接受一次決鬥?”
“戰鬥不需要為什麼,你只需要享受戰鬥。”一角走開了,我留在原地翻著白眼,是是是,享受戰鬥,實力不夠就會享受死亡了對吧?
“松代,我想和你談談。”我來到五番隊,把赤木松代拉了出來,她依舊笑著,很乖巧。
“我不想和你決鬥,沒有理由。”我把挑戰書晃了晃,“不,對你而言是沒有理由,但對於我來說,那是意義重大的,”赤木松代笑得像一朵純淨的山茶花,“而且,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