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微弱,馬太醫怕鄭建業知道鳳雙溪沒死,對鳳雙溪用刑,鳳雙溪再招出他師弟來,於是睜眼說瞎話,報稱鳳雙溪已死。

馬太醫說出鳳雙溪已死後,正默默尋思著怎麼不引人注意把鳳雙溪弄死,鄭建業已咆哮著喝令下人把鳳雙溪扔進懸空山喂野獸。

馬太醫喜出望外,告辭出了太尉府,搶先一步出城,在懸空山腳下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等著。

鄭家的人抬了鳳雙溪過來,他尾隨其後,在鄭家的人扔下鳳雙溪走後來到鳳雙溪身邊。

“我師兄本來想把人弄死免絕後患的,後來尋思著我肯把藥給他,大約有淵源,鄭家以為人已死了,應該不會再追究,為防萬一鄭家再回去尋人,便用水洗刷他身上的血塊,撕碎了他的衣裳上幾片布扔在那裡,弄出流了很多血野獸吃了他的樣子,把他救回來了。”

“人呢?現在在哪裡?”

“在卑職家中。”

“馬上帶本王去見。”

馬車駛出信王府,李懷瑾掀起車簾,看著傷痕累累的青石板路痴怔,晚霞嫣紅的雲彩在大地投映下斑斕光華,李懷瑾想起雙溪酒樓美食品評會那日,那日的鳳雙溪穿著一身淡藍綢袍,身材高挑,面龐輪廓稜角分明,五官深刻,十分有味道。那天褚明錦贊鳳雙溪好看,自己大肆抨擊鳳雙溪,其實也不得不承認,鳳雙溪容貌極好,若是不陰沉著臉,比之馮丞斐,也差不了多少。

“鳳雙溪,想不到你能為褚明錦做到這個地步,本王自愧不如。”李懷瑾在心中暗暗說著,清俊的臉上蕭瑟頹敗更重。

100疾風勁草

鳳雙溪已經甦醒過來;身體在被子裡因劇痛難忍瑟瑟發抖。

李懷瑾在床前坐下,沉默許久,低聲道:“你何必這樣;鄭易理咱們慢慢想個法子處置他就是,何必把自己貼進去。”

“慢慢想法子?”鳳雙溪陰冷地笑了笑;蒼白如紙的臉龐閃過暴怒;“明知道有個畜牲隨時會對大寶不利,怎麼去慢慢想辦法?你有權有勢顧慮良多,我爛命一條,家仇已報了,霍出去與他同歸於盡;也算值得。”

“我不如你。”李懷瑾低下驕傲的頭顱,向鳳雙溪烈焰般不屈服的真性情低頭。

“幫我一個忙。”鳳雙溪從被子裡伸出手抓住李懷瑾的手;手指寒冷如冰,帶著幽涼的死亡一般的氣息,“此事不要給大寶知道。”

“嗯,我明白的。”李懷瑾回握住,感受著錐心刺骨的冷,長長地嘆了口氣。道:“暫時別回酒樓了,就在此處養傷,能活下去就活下去,你鳳家畢竟只有你一個兒子。”

鳳雙溪漠淡地笑了,道:“我本來以為得與那畜牲同歸於盡的,想不到竟能把鄭家糊弄過去,又得到王太醫的師兄相救,當然不會尋死。”

“我該僱高手早些把鄭易理弄死。”李懷瑾再次嘆道。

“僱人弄死他,不管做得多麼無蹤可尋,鄭建業都會把帳算到馮丞斐頭上,幸好你沒這麼蠢。”鳳雙溪冷哼道。

獨子死了,鄭建業撕破臉武力強來也不會放過馮丞斐,這也是馮丞斐與李懷瑾暫時沒有行動的原因。

“你用的這法子好,鄭建業無論如何猜不到真相。”李懷瑾讚道,復又悲傷地道:“想不到你用這麼慘烈的方式,你為褚明錦做的太多了。”

鳳雙溪面無表情聽著,李懷瑾贊完,他招手李懷瑾湊到身邊,一拳頭往李懷瑾胸口撩去,罵道:“你想到哪裡去了?你以為我真讓自己像小倌給那畜牲汙辱?”

不是嗎?王太醫可是說鳳雙溪後…庭裂開了,流了很多血,鄭易理的那物還在鳳雙溪裡面。李懷瑾大張著口,雖然沒說話,眼神卻將疑問清楚地表達出來。

鳳雙溪怒不可遏,一把撩開被子,露了下…身給李懷瑾看,李懷瑾開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