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眼中,無雙是該什麼都不知道麼?”

“這個……”寧淵穩定了一下情緒,張口就要解釋道:“無雙,你聽我說,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兄長你不用解釋了。”紀無雙卻是打斷了寧淵的話語,言道:“在北域之時,你傷勢方才復原,就急匆匆的和君公子前來神州,結果途中遭遇海族大戰了一場不說,進入這神州之後又遭人刺殺,緊接著又是一場大戰,讓兄長你傷成了那般模樣,這些還不夠明白麼?”

“啊???”聽此,寧淵反倒愣住了,望著一臉認真的紀無雙,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見寧淵怔怔的看著自己,紀無雙還以為是說中了要點,繼續言道:“所以兄長,此番你前來神州,是為了君公子是吧?”

“是……吧!”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寧淵迷迷煳煳的點了點頭。

“那君公子來神州應當是為了這幾日來眾說紛紜的九皇之爭吧?”

“是。”

“那這九皇之爭很是兇險對不對。”

“對。”

“所以兄長你瞞著這件事情,是認為無雙會成你的負累是麼?”

“是……不是!”

這個時候寧淵總算是明白了過來,向紀無雙說道:“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啊。”

“嗯?”聽此,紀無雙不由蹙起了眉,有些疑惑的向寧淵問道:“那兄長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麼事情?”

“沒,沒什麼!”寧淵抹了一下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說道:“其實這件事吧,我沒有和你說,是因為沒有這個必要,這點小問題交給我解決就是,你無須擔心。”

“無須擔心?”聽此,紀無雙神色卻是一冷,言道:“那這三日來兄長你一直躺在床上的時候,我是不是也不該擔心呢,原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那好,以後我什麼都不擔心了,兄長你要怎樣就怎樣吧。”

說罷,紀無雙冷哼了一聲,負氣似的轉過了身去。

見此,寧淵不由得捂住了臉,言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哼!”

“你聽我解釋。”

“兄長你需要向人解釋麼?”

“……”

看著真正是生氣的紀無雙,寧淵不由得有些頭疼,他總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女人心海底針,不過是說錯了句話而已,用得著這麼生氣麼?

寧淵有些鬱悶,而一旁的小虎兒卻是幸災樂禍了起來,直接向寧淵翻了個鬼臉,口中無聲的說道:“讓你整天沾花惹草,這下子好了吧,後宮起火了吧?”

不過此刻寧淵已是沒有心思理會這小傢伙了,繼續向紀無雙解釋了起來。

但可惜,紀無雙好似真正生氣了,絲毫沒有理會寧淵的意思。

一番解釋無果之後,寧淵也是十分無奈,心中思索著以往經驗,看看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然後寧淵就很悲哀的發現,他還真的沒有什麼經驗可言,因為以前他只有吃狗糧的份,後來雖改變了一些,但君青衣好像還真沒有這般生氣過,所以他哪裡來的什麼經驗?

那怎麼辦?

寧淵冥思苦想之下,腦海之中總算是蹦出了一個辦法來。

只不過這辦法行不行得通,還是一個非常值得商榷的問題。

算了,行不行,試試看再說吧。

望著神色冰冷的紀無雙,寧淵心中一橫,忽然伸出手了,一手落在了紀無雙腰身之上,一手穿過了她腿彎。

“兄長,你……!”

寧淵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紀無雙不由一驚,再也保持不住方才那冰冷模樣,神色慌亂了起來。

只是紀無雙話語未完,寧淵就已將她整個人抱入了懷中,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