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化成一把刀子,狠狠地戳在了我的心口。

我抬起的手頓了一下,胸口發悶,似是呼吸不暢。

過了很久,我這才轉過身來,看著周夢怡說:“他一定能好好的出來,以後也一定會幸福。”

周夢怡的眼淚大滴大滴的往外掉,她看著我說:“樑子衿,你不知道我有多煩你,你也不知道紀貫新有多愛你。那晚在皇庭跟你說了狠話之後,他在包間裡就發了病,昏迷了好幾天,差點就活不了了。”

周夢怡說我不知道紀貫新有多愛我,可能我確實不知道。

可她也同樣不知道我有多心疼紀貫新,即便心疼不是愛,可心疼也可以造成傷害。

這一場沒有結局的空歡喜,我們都試的遍體鱗傷。

“他說過,如果他活著出來,不會再愛我。”

周夢怡咬著牙道:“我現在不管他愛誰,我只想讓他活著出來……”

活著,沒錯,只要活著就好。

我們都只有一個最最簡單卻也最奢侈的願望,希望紀貫新還活著。

我跟周夢怡站在洗手間裡面,相隔兩米不到的距離。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沒說過話,這在從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得洗手間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駱向東的聲音道:“子衿,你在嗎?”

我就站在門邊,這敲門聲著實把我給嚇了一跳。我頓了一下之後,伸手拉開AA房門。

對上駱向東那張鮮少露出驚慌的面孔,我心底頓時跳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