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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著劍譜上的招數,在往常練功的空地上舞著長劍。這幾日,我都在練這兩招,師父說,這幾招是置死地而後生的狠招,贏得是出奇不意,是保命的招數。因為有防禦罩逆天的擺在那兒,所以練招並沒有什麼麼目的性,要非找個理由,除了身為一個弟子的職責,剩下的便是為了震懾他人,護自己一生逍遙。
在江湖行事,自然要遵守江湖的弱肉強食的規矩。當初想著有防禦罩,在江湖裡開茶館,是自己想的太過簡單,要是唬唬那些小蝦米到還可以,但要是踢到鐵板,自己也頂多能護著自己和筆墨,但那茶館是別想開了。若是自己有了武功,不用等著人來打,才有反抗武力值,就算遇到鐵板,至少不會有之前的那般狼狽。
空地臨近潭水,銀練般的瀑布從山澗飛流直下,落入潭中,濺起雪白的水珠有力的砸向四處,用劍氣將濺到身邊的水珠凝成一團,緩緩的將水團飄浮在空中,移到水中,使水潭中不因它的到來泛起一絲漣漪
“呼。”做完這一切,我收了劍,平息氣息的吐納。二十一世紀的人幾乎到知道,劍術的最高境界乃是人劍合一,“劍人”!雖說看起來是個笑話,但事實也是如此
我不追求“劍人”,只要多些保命的招數,不會有人嫌保命的招數多。但比之這些費體力,動來動去的武功,我更喜歡以音擊人,只要坐在那裡,撫一撫琴便可,且殺傷範圍廣闊,裝十三的必備技能。
但以現在我的內力遇上二流的高手,頂多讓他們眩暈,沒有反抗的力量。要是遇上一流高手,便是半點作用也沒有。所以過幾天,自己打算閉關靜心修煉內力,內力愈高,殺傷力愈大。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寧靜,給我山雨欲來風滿樓前的錯覺,這種感覺催促著我努力習武。
和師父說了一聲,將藍狸交給筆墨照顧,再交代一些事情,我便潛心修煉內力,除了日常需要,不得已不出門。
筆墨與我一樣對近身武術不感興趣,他更喜歡專研奇門八卦與醫術,對於武功,他只是習了些防身的功夫,一心撲在陣法與醫術上,比我做的還要徹底。而我是因為瞌睡症,雖然隨著時間的增長,嗜睡症的影響逐漸減少。但稍微勞力,我就想打瞌睡,久而久之便習慣性的能坐著便不站著,能躺著便不坐著,所以倒也沒有比打坐修習內力更適合我,只需要坐在那兒修習內功心法,功力便能蹭蹭上漲。
為此師父還唸叨了一陣子,“可惜我一身好身法,你們竟然一個個不待見,我一定要再找好徒弟將一身身法傳給他,嫉妒死你們。”
只是我和筆墨對此毫無愧疚,每個人都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麼,習武的目的只是為了保護,既然有自己感興趣的又能保護自己的法子,何必強求自己去學自己不喜歡的。因此也沒把師傅的話放在心上。
這樣閉關提升內力的日子,一晃又是兩年,我的以音擊人已經達到廣範圍殺人的地步,堅持的時間也能達到兩刻鐘。藍狸也從小狐狸變成大狐狸,還好他的體重沒有隨著時間增加到要他減肥的地步,倒是彈跳力見長,一跳能達到兩三米,比青蛙還要厲害。筆墨對奇門異甲與醫術也更加痴迷,已經能將陣法與醫術結合,還在山谷布了不少陣法,我為了在山谷隨意行走,託筆墨的福,對陣法、醫術的研究倒是增加不少。
這樣過了半年,其中去了楊府一趟解決了一件事情不久,師父也雲遊回來,這次倒是和我們剛進山谷那一年一樣,時不時的指點我和筆墨一下,也沒提外出的事,倒像是徹底閒住了。但以他那與老頑童一般的心性,能安安心心住在山谷才是怪事,許是在外面惹了什麼事,不得已才躲在山谷的。該不會是與老頑童一般,惹得是情債吧。我躺在樹枝上打了個哈欠幸災樂禍的想。
谷內環境很好,溼氣不重也不幹燥,這也導致我的瞌睡蟲來的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