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知道了什麼叫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了,看來那桑國女子沒有處女M,男子卻……

仔細觀察著面前如同白玉之物,在一旁有個小小的傷口,傷口上凝結了一點點血絲。李清瑟徹底恍然大悟,她知道男子落紅的原理了,原來如此!這種情況在現代男子也出現過,卻屬於病態的一種,有肉絲相連,只要過了第一次,這肉絲斷了便迎刃而解了。

“疼不疼?”清瑟很內疚,忽然又想起昨夜他發出疼痛的驚呼,她卻沒在意。若不是今天親眼所見,她這一輩子打死也想不到那桑國男子是這般構造。確實,這個方法最能檢驗貞潔,第一次和第二次有本質上的區別,難怪那桑國男子在試婚前也要舉行儀式,原來如此。

之前一團團的謎底終於揭開,清瑟很愧疚,雖然之前嘴裡沒說,但在心裡已經將那桑國的習俗罵個狗血淋頭,有因才有果,如今知道了“因”,也覺得那些儀式習俗存在的必要性。“凌尼,以後我定然好好待你,放心吧,一生不會辜負你。”

凌尼微微低頭看著在他下方的李清瑟,褐色的眸子閃了一閃,就在李清瑟以為他要哭出來的時候,他卻突然笑了,笑得柔美動人。他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低頭吻了吻她如海藻般濃密柔軟的髮絲。“我也會一生一世忠於瑟兒。”

在他懷中的李清瑟深深汲取他身上的花香,強烈的滿足感如同海嘯般襲擊她的心房。如果說之前她因愧疚自責或者是其他夾雜在愛戀裡的因素,那此時,這些別樣的因素早已煙消雲散,她現在清清楚楚看到凌尼的內心——他是不惜一切代價的愛她,跟隨她。

她也如此,若是明日凌尼便消失,怕是她要發瘋,恨不得使出全身解術將全天下都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她現在已經離不開他了,她不想再重溫那些他不在的日子,如同噩夢一般。

……

另一房間,門扉敞開,一道黑影如同黑旋風一般席捲而去,頃刻間便毫無影蹤,若不是親眼所見,五人能信眨眼之間人便消失,可見輕功之高超。

走的是如影,繼續去做清瑟交代的事。清瑟在房內一天一夜,如影便在外忙碌了一天一夜未曾休息,似乎是想用忙碌來麻痺自己的神經,只要停下片刻,他的心就在李清瑟身上,想到兩人拜了天地、洞房花燭,將來便能堂堂正正在一起,他便心如刀割。他算什麼!?情人!?男寵!?

小朱子心細,看了出來,見如影歸來便急忙跑去安慰,沒想到如影僅僅是回來取一些圖紙,和小朱子簡單說了兩句便不等對方挽留又催動內力離去。只留小朱子獨自對這空屋子長吁短嘆,無奈至極。

薛燕正好從門外走過,這是二當家的房間,她從不理睬,但房內微弱的嘆息聲就如同兩條透明的手臂,將門外的薛燕牢牢抓住,即便是她想抗拒也掙脫不得。她在門外掙扎了一會,終還是不忍心聽見三當家的嘆息,輕輕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小朱子回頭看見薛燕,有些驚訝,“你找二當家有事?”在他記憶中,薛燕從未與如影說過半句話。

“不是,只是看見你在這,好奇進來看看罷了。”薛燕冷冷的說,儘量把自己心裡的澎湃掩蓋。

小朱子又是長嘆氣,“都不是外人,二當家和主子的事兒你也知道,這可怎麼辦才好?”

薛燕未語,冷眸一掃小朱子,看到他苦思,心中有些不忍。

小朱子彷彿終於找到個可以吐苦水的人,即便知道薛燕對這些兒女情長不感興趣,還是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燕子啊,你說這可怎麼辦?主子和凌大夫成婚,以後就堂堂正正的夫妻了,但如影大哥卻沒個名分,這……這不公平!一直以來都是如影大哥在主子身旁陪伴保護,形影不離,只要主子下了令,如影大哥便去執行,無論任務艱難與否,但現在如影大哥難道就要真如同影子一般,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