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醫吧,你醫術那麼高超。”她興沖沖地問。

“咳咳。”東傾月很尷尬,他醫術高超?“瑟兒,我那點醫術真的是皮毛,練武之人皆會經脈穴位,而習文之人皆識藥理,這些不足為奇,但若是真想行醫,要學的還太多。”

李清瑟一聳肩,“有什麼的,我當年還差點當大夫呢。”如果她沒讀兩年醫科大學就逃跑的話。不過轉念一想,她讀醫科大學純屬黑老大媽咪腦袋抽風,如若她順利畢業,想必還得回家繼承家業吧。

“瑟兒出來吧,水涼了。”東傾月伸手探了探水。

李清瑟撒嬌一笑,“靜妃姐姐,把人家抱到床上嘛。”

東傾月無奈地笑笑,不怕沾溼了自己衣衫,直接伸手將她抱起送到床上。

李清瑟開心地摟著他的肩,心中幻想著未來開心的生活,突然間心中有種失落感,是愧疚?是心疼?是憐惜?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083,計劃

巳時,豔陽高照,後宮平靜如斯。

奢華、高貴、代表著無限榮耀。亭臺樓閣精巧,宮殿大氣磅礴,無不彰顯著這一方天地代表著這世間之最。陽光下,成片金黃色的琉璃瓦頂連綿不絕,猶如金色海洋,更如一座金色島嶼。

宮女太監們舉止優雅恭敬,雖然行色匆匆但不失半點禮數,見到後宮各個主子或者管事立刻停下腳步,輕輕福身問安。

也許這裡便是天堂吧,金錢、權利,集於一身,但李清瑟卻絲毫不覺得有絲毫留戀,因為這裡沒有真正的自由,除非爬到最頂端。

她帶著小朱子匆匆趕往未央宮,一方面是擔心太子的病情,一方面是想探聽皇后對她的態度,想方設法如何才能不動聲色地將那鳳珠資訊套出來。否則,偌大的宮殿,若存心想藏一個東西,別說這種揹著人找尋,就算是派出一百個人光明正大的找,想必一時間也根本找不到。

一路之上,她儘量保持著步伐的從容,而這一路上碰到的宮女太監們也都自動讓到路的兩旁,恭敬地喊一聲五公主吉祥。

李清瑟走著,思想卻沒停,她突然理解了為什麼皇子要奪嫡,因為在這皇宮中有兩種選擇,一種便忍氣吞聲有著無限束縛夾著尾巴做人,另一種便是爬到高高頂端真正做到那個位置。後宮中除了皇上和皇后,這些夾著尾巴做人的人慢慢有了自己的平衡,在受到壓制的同時去壓制地位更低的人。

她要如何選擇?

她只想離開這皇宮,尋找真正的自由。

未央宮。

遠遠見到五公主李清瑟前來,早有宮人前去稟告。

“奴婢見過五公主。”未央宮人福身請安。

“嗯。”李清瑟輕輕頷首微笑,端莊大方,眼神中卻有壓抑不住的焦急。按理說,皇子是不允許住在母妃的寢宮,但李清睿昨日卻留在未央宮,連皇上都不管,說明他……病情嚴重。

太子倒地瞬間的畫面再次出現在李清瑟的腦海,她狠狠閉上眼,將那記憶甩開,這是一種自我保護,若是不甩開那記憶,她便會無比疼,心疼。

“兒臣見過母后。”見到皇后,她恭敬福身,很想堆起笑諂媚下,但就是笑不出來,滿面的哀愁。

“起吧。”皇后也沒心思招呼她,一顆心都在自己兒子身上。

“母后,兒臣想見見太子哥哥。”李清瑟趕忙道,話剛說出口,皇后的眼中卻有不耐煩,定然是埋怨李清瑟,若不是她,太子也不會突然暈倒,也不會母子生隙。

有些人,是永遠不會反思自己的錯誤,只會在別人的身上吹毛求疵,將一切功績攬在自己身上,將一切錯誤推在別人身上,這樣的人不少,很多,其中也包括了皇后。

李清瑟眼尖的看到皇后如此,大眼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