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我還是得帶走你的未婚妻。請不要妨礙警察辦案!”警察已經沒了耐心,抓著我的手,準備來強的。

可沒想到,白衣男放下酒袋子,一瞬間就飄在了我跟前,握緊了警察的大手,兩人對視著。

“施玄就是這麼教徒弟的?要拿人,叫他來。”白衣男放開了他微鼓紅的手,低著頭幫我開啟了手銬。而那警察聽到施玄二字的時候,連神情都落寞了幾分,接著又是一副激動的樣子道:“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師父!”

“不得不說,你給他丟了大臉了,這麼常見的案子,你竟然會認為是我未婚妻乾的。走吧,不送。”他將我擁在懷裡,一副極其愛惜的模樣,我想推開,可又還不是時候。

“我還會在來的!”男警察將我們掃了一眼,居然無奈的離開了,這兩個字的威力可真大,他們這一走,我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

“死平胸,你還要靠我懷裡多久?”

我正想著喬為什麼會躺在正門口,懷裡的男人嫌棄的聲音便響在我耳邊,我連忙推開了他,稍微整理了下睡衣。臉也不自覺的滾燙起來。

“瞧你長的,跟鬧著玩似得。”低頭的瞬間,他又繼續打擊諷刺我,我默默忍著。我承認他長的的確很討女孩喜歡,風流倜儻的,但是長的帥就能這樣說別人了嗎?更何況,什麼叫長的跟鬧著玩似得?

“你能正常點麼?”我聲音有些哽咽,顯然是受了他的影響。見他又繼續往嘴裡灌著酒,我繼續問:“你為什麼會在旅館裡?”

“我是腦袋被踢了,才會相信你能看好旅館。”他撇了我一眼,繼續道:“我不回來,你不就蹲大牢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著他玩世不恭的姿態。

這個問題我不在問,畢竟他是我爺爺或者奶奶認識的人,能進來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你是知道我昨晚…”我頓了頓,又說:“你冒充未婚夫的事情,應該很快就會被他們查出來的。”雖然看他不順眼,但他現在卻是我唯一能去突破的人,這個男人應該知道不少事。

“呵,你以為我會做沒把握的事?還是你以為你未婚夫還活著?”男人擰好蓋子,將酒袋子往褲腰帶上一系,準備推門離去,卻被我一愣一愣的身體攔著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對他多少是有點依賴的,所以當這句話一出的時候,我基本上已經斷定了,方城很可能真的意外了。心,忽然像是碎裂了好幾塊,抽抽的疼。

“你可別騙我!”我怒瞪著他,現在看他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心裡真的很來火,可我又憑什麼對人家發火?

“蠢的一愣一愣的,你也不想想,他是因為誰才死了的。”他冷哼了一聲,眼神裡也透了許些鄙視。這話對我無疑是晴天霹靂,因為我嗎?

自責的情緒充斥在我內心,我咬著牙,也開始討厭起了自己,不等我回過神,他已經跨出了大門。

“喂。”喊的同時,我的心臟還在顫抖,就好像做了虧心事一樣,又慌又不是滋味。方城出事的打擊,對我可不小。

“我不叫喂,算你還有救,沒去尋死覓活。”男人微微側過頭,面部表情也沒有剛剛那麼強硬,多少緩和了些。可他不會知道,我心裡的難受是不會表露在臉上的,可能是因為孤兒的緣由吧。

“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方城究竟怎麼了,但是你至少得告訴我,為什麼要守著旅館吧?還有,你究竟是受我爺之託還是我奶的?我昨晚為什麼會那樣?”我捂著那顆跳的飛快的心臟,臉色恢復了正常,但是跟面前的男人比起來,我還是弱爆了。

他們這樣強調要守著旅館,那麼這旅館就肯定有什麼東西,而且很有可能在美容室,如果這樣,基本上可以確定他是我奶派來的人了。只是我需要一個確定的答案,這種孤魂野鬼穿行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