滲了出來,將那裡的皮毛染紅了。

遠處的五哥身上,突然爆發出了一聲狼嚎聲,接著就見一道灰影突然從五哥身上彈射而出,向我奔來!

轉瞬間,郎天月就出現我的面前,它看了眼胡長河的肩頭,眼睛眯了眯,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我嚇得登時不敢說話了。我又一次連累胡長河受了傷,所以愧疚得不知該說什麼好。

當綠影再次來襲,郎天月以奶狗的形態直接迎了上去,跟那綠影糾纏在一起。一灰一綠兩道影子緊緊交纏並四處遊走,看得我們應接不暇。

期間只能聽見兩種野獸的叫聲,是誰佔了優勢根本無從得知。

五哥跑到我身邊,一邊打量我一邊問我是否安好。我告訴他自己沒受任何傷,就是胡長河受了點傷。

他感激地看了胡長河一眼,然後皺著眉說:“我們可能遇上麻煩了!”

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他聯絡不上蟒二爺了。就好像手機突然進入訊號遮蔽區突然聯絡不上外界一樣,五哥跟蟒二爺特有的聯絡被切斷了!

見遠處打鬥的兩條影子一時間難分勝負,我趁機問五哥是不是這片區域被那怪物下了結界一類的陣法。五哥說暫時還不清楚,等離開這裡後,才能知道到底是自己這邊出了問題,還是蟒二爺那裡出了問題。

胡長河默默地將傷口舔舐了一番,然後抬起頭看了眼打鬥中的身影,突然大聲說了一句:“走了!”

我正納悶它為什麼突然讓我走,就聽見遠處傳來一個聲音:“馬上就好!”

我:“……”

胡長河這是以扔下郎天月不管作威脅,讓它速戰速決嗎?令人驚奇的是,這方法看起來相當管用!

很快,那條綠色的影子漸漸放慢了速度,直至最後完全停了下來。灰色身影的郎天月也停了下來,它看了眼胡長河的方向,輕輕搖了下尾巴,似乎宣告自己勝利的同時希望能得到某人的讚賞。它此時雖然神情得意,但身上已經多處掛彩,多處皮毛都被血染了色,看起來有些狼狽。

我沒想到,以郎天月的道行對付這個怪物也這麼費勁,即使郎天月上個月受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那也說明了這怪物確實厲害。如果來的只是我和五哥外加胡長河,那我們怕是早已橫屍在此了。

我低聲對胡長河說:“看在它聽你話的份上,別再給它臉色看了吧。它有多緊張你,你也看見了。”

胡長河沒有回答我,只是兀自舔了舔爪子。

雖然我總是跟胡長河沒大沒小的,但它畢竟是仙家,所以我也只能提醒一句,具體怎樣,還是要看它自己。

我們朝郎天月走去,然後看見了躺在地上的綠毛小怪物。

這東西近看真的像只小猴子,此時它雖已不能動彈,卻依然衝我們呲牙咧嘴,充滿了敵意。

郎天月在一旁說:“趕緊除了它,萬一它趁機將養好,我們就麻煩了!我除不掉,你們快想辦法!”

五哥略微沉思了一下,問我是否還有水,我連忙掏出剛才喝剩下的水遞給他。五哥接過瓶子後,先用神龍錐照著小怪物的胸口刺穿過去將它釘在地上,然後便將水倒在了它的身上。

水落在小怪物的身上後發出了“茲茲”的響聲並伴有白色的水汽。小怪物被水一澆便哇哇直叫,身體沾了水的地方則像被腐蝕了一樣迅速變黑。它疼得直接揮舞起爪子,五哥見狀連忙將我拉至身後,然後用剩下的水把它從頭澆到尾。

小怪物終於在全身都變成了碳一樣的黑色後,停止了叫聲。五哥拿過我的神龍錐撥弄了一下它的身體,見它確實沒了反應,略微鬆了口氣。他讓我再去車裡取些水來,我便立刻去取水。

又將一瓶水倒在小怪物身上後,見它確實沒了生氣,五哥才收起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