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覺得自己這時候翻白眼一定非常不合適,但是她真的被這男人的自大給氣得無語:“你瘋了。”

賀沉的動作利落快速,修長的手指已經鑽進那層纖薄的蕾絲裡面,俯身再吻她時聲音越發嘶啞的厲害:“對,瘋了,老子從沒遇到過你這麼難搞的女人。”

粗俗的男人!

溫晚乾脆張開嘴讓他進去,準備用牙齒狠狠招呼他,可惜賀沉顯然比她有經驗多了,原本鉗制著她的另一隻手換了方向,捏著她下巴又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她唇中肆虐。

他的手也覆住了她隱秘的地方,溫晚從沒被人碰過這裡,那一瞬間真的要瘋了!

(此處見部落格。)

車身劇烈晃動著,裡邊的男女如困獸之鬥,不遠處的車廂裡有人冷冷看著,眼裡的赤紅越來越烈,就像是有火馬上要就燒起來一般。

司機看了眼後座的男人,輕聲咳嗽:“要不要——”

顧銘琛抬手製止他:“不需要。”

司機是顧銘琛的助理程偉,看老闆臉色雖寒卻一直沒什麼舉動,心裡忍不住喟嘆:果然做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樣,自己老婆都跟男人玩兒上車震了,就這也能忍。

只是程偉沒發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顧銘琛的手繃得很緊,手背上的青筋像是要爆裂開一樣。

“明天就把訊息放出去,我要的是頭條。”顧銘琛的聲音看似平靜,尾音卻在輕顫。

程偉點了點頭,心說老闆以前真和這姓賀的有仇嗎?他怎麼記得以前好像沒什麼交集。要說是奪妻之恨也不盡然,至少老闆還真沒那麼喜歡太太,昨晚那出苦肉計就不說了,要是真喜歡,現在也不可能一直忍耐的。

賀沉帶溫晚去的卻不是賀家老宅,似乎此處只有他一個人獨住,因為進門時管家稱呼他:“先生。”

這次換溫晚冷著臉,從頭到尾都沒搭理賀沉。

賀沉倒是換了一副心情似的,跟管家吩咐:“給溫小姐收拾房間,現在先帶她去看小少爺。”

管家低眉順目的應了,又古里古怪地打量溫晚:“溫小姐,請隨我來。”

溫晚連餘光都不屑再分給賀沉一點,賀沉見她這樣,反而伸手攥住她胳膊,笑著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我最後不是沒把你怎麼樣,只不過親了親,一路繃著臉倒像是我真上了你一樣。”

溫晚臉皮沒他厚,聽他沒羞沒臊地說這種話,而且還當著下人,臉上就更是青一陣白一陣地,刻意壓低了聲音咒道:“流氓。”

他那是簡單的親嗎?她胸前那兩粒難以啟齒的的地方,到現在還隱隱有些疼呢。

她乾脆順著他俯身的姿勢,在他下巴上重重咬了一口:“去死。”

管家驚得雙腿一軟就差跪下了,賀沉卻笑得一雙長眸都眯了起來,伸手意味深長地撫了撫牙印:“這還是小晚第一次主動。”

溫晚狠狠瞪他一眼就上樓了,管家也一臉凌亂地跟了過去。

等溫晚走後,阿爵才從門外進來。賀沉嘴角還噙著笑,只是眼裡的溫度已經漸漸冷卻,他沒有回身,徑直走向吧檯倒了杯紅酒。

“怎麼樣?”

“是我疏忽了,車上有攝像裝備,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上的。”阿爵微微低頭,一副懊惱的樣子,“不知道聽了多少去。”

賀沉卻不在意地勾了勾唇:“他喜歡聽就讓他繼續聽吧。”

阿爵疑惑地看著他,皺了皺眉頭:“你知道,那為什麼還——”按照賀沉的性子,絕對不會大方到讓人聽自己的活春…宮,而且也不會大方到讓人看溫小姐那副樣子的。

果然賀沉抿了口酒,很快就說:“既然有人願意幫我一把,我倒不介意坐收漁翁之利。”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