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避開她。可在她遊丹丹的眼裡,顧知的這份忍耐不過是私生女畏懼正統表小姐,是上不了檯面的怯懦,因此她在顧知面前也就更加作威作福起來。

“喂,顧知。”遊丹丹嚷著,推了顧知一把,“我和你說話呢,你裝什麼啞巴?”

遊丹丹的這一掌下手可不輕,原本還坐得四平八穩的顧知被她一推,頓時失了重心,手裡的香檳杯歪了一下,剩下的小半杯香檳就這樣潑在了身上。

琥珀色的酒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