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好奇地問。同時心裡也想,看來劉勁他們並不是沒有發現什麼,只不過之前沒有告訴我而已,看來今天這一行收穫還是蠻大的。

“本來是沒什麼的,但經過柺子今天這一引導,我似乎是有了一些方向。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們輔導員說你就是周冰,可那個時候你堅持說你叫王澤,並說羅勇才是周冰,雖然後來你妥協了,承認自己是周冰,可你後面收到的骨灰盒上,羅勇的照片下卻又寫著周冰的名字,或許你們都沒有錯,只是你們的記憶受某種因素影響而發生了改變,再說玄一些,就是你們的魂被勾了。”

劉勁緩了口氣又接著說:“現在看來,那天晚上羅勇翻出寢室去的時候就已經不對勁了,其實那個時候他就是‘周冰’,而真正的周冰,也就是你,卻作為‘王澤’跟在他身後,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猜測,緊跟在你後面的那個影子,恰恰才是真正的王澤呢?只是,那個時候他又是以誰的身份出現的,而羅勇自己本身的身份又到哪去了呢?”

聽劉勁說完,我硬是愣了好一會才消化了他所表示出來的意思,說起來,他這番猜測似乎還真有些道理。都說人有三魂七魄,我就想是不是這三魂七魄裡有一樣魂魄是專門管人對自己身份的記憶的,而我的這個魂魄被弄到了羅勇身上,王澤的這樣魂魄又被弄到了我身上。

只是,劉勁說我身後那東西是王澤,我並不是很贊同,因為我覺得如果我身後真的跟有什麼的話,那一定只會是那沒有身體的小腳,那隻幾次出現的黑貓問題也很大。

講到這裡,劉勁說他突然就能理解我了,也覺得我有些可憐,好端端的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還要被別人誤以為是神經病。我苦笑著說只要警察叔叔不誤會我就行了。

這個時候蔡涵的電話又來了,他問我怎麼還沒回去,羅勇的父母已經到寢室門口等著了,我這才知道他並不在寢室,他說他和女朋友下午跑去逛商場了,一時回不來。

既然這樣,我也就沒和劉勁再討論下去,分別的時候,劉勁建議我抽空去市裡的文殊院找個人看看,要是真丟魂了,估計還比較麻煩。我笑了笑,不置可否。我是覺得應該沒那麼嚴重,我除了認為自己是王澤外,身體上沒有任何的不適,記憶也沒有混亂,就想著等段時間再看吧。

當我趕到寢室時,就看到一對中年男女等在門口,我忙上前叫了一聲叔叔阿姨,並告訴他們我叫周冰,是羅勇的室友,然後我就開啟了門。進屋後,我給他們指了指羅勇的衣櫃和書桌,他倆就忙活了起來。

這對夫妻看著就很樸實,活生生的兒子在學校突然變成了一堆骨灰,他們也沒有找學校鬧找學校吵。我本想上前幫忙的,他們卻說不用了,說是想親手再給兒子收拾一次,以後都沒機會了。

本來我看著他們花白的頭髮以及微有佝僂的背心裡就很難受了,再一聽到這話,雙眼當即就模糊了起來。白髮人送黑髮人,自古以來就是人生一大不幸之事。

我不忍再看這一幕,轉身走到了陽臺上。過了一會,我聽到羅勇的爸在房裡叫我,我忙著走了進去,就看到他手中拿著一個綠色的東西,我問他什麼事,他就說我東西掉了。

我走過去,從他那拿過那東西,從外形來看,它像是一塊小型的鵝卵石,只不過顏色是綠色的,卻又不像是翡翠。

“叔叔,這不是我的東西,應該是羅勇的吧。”我從來沒見過這石頭,便對他說。

“上面有你名字呢,怎麼會不是你的。”羅勇爸有些奇怪地看著我說。

“名字,在哪裡?”這下我更是好奇了。

羅勇爸走了回來,拿過那石頭,翻了個面,指著上面說:“你看,上面寫著‘周冰’兩個字,不就是你的名字麼。”

我順著他的手看去,果然看到石頭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