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嗎?”

“我認為不會。”

“為什麼?”

楊元慶笑了笑,“原因很簡單,父親多招郡兵只是違規,而且兵部也有責任,最多隻是一點小小的處罰,這不符合他宇文述的利益,宇文述是期盼著父親造反,所以他絕對不會把此事告訴聖上,相反,他還會千方百計隱瞞此事,以促成父親的造反。”

“宇文述為什麼希望我造反?”楊玄感不解地問道。

楊元慶輕輕一嘆,這就是他今天要和楊玄感談的話題了,繞了一個大圈子,他終於回到話點上。

“父親可知道,現在大隋有多少高官有造反的野心嗎?”

楊玄感心中有些茫然,楊元慶這個問題竟讓他無法回答,而且他也一無所知。

“你說!”楊玄感不得不放下面子,虛心向兒子請教了,他知道楊元慶比自己更有機會接觸到朝廷隱秘。

“我一家一家數給父親聽,弘農楊氏、關隴元氏、關隴獨孤氏、關隴宇文氏、江南蕭氏。”

“等一等!”

楊玄感聽得有些心驚膽戰,連忙道:“你說具體一點。”

“好吧!父親一個、元壽一個、獨孤震一個、宇文述一個,還有梁朝後裔蕭家,其中獨孤家族是支援李淵造反。”

“你。。。。有什麼證據嗎?”

楊元慶搖了搖頭,“我沒有證據。”

楊玄感沉吟不語,他覺得元慶有點危言聳聽了,怎麼可能?但他又不好明說楊元慶是在恐嚇自己。

“那聖上的態度呢?”

楊元慶一笑,“聖上在拉弓。”

“拉弓?”

楊玄感不解問道:“這是何意?看小說就到”

“燕山是弓背,遼東是弓弦,數十萬大軍是弓箭,但他對準的不是高麗,而是中原腹地,他就在等第一個起來造反的人,父親明白我的意思嗎?”

。。。。。。。。。

楊元慶走了,楊玄感揹著手在房間裡一步步走著,雖然他覺得元慶說得有點危言聳聽,但元慶的弓箭論卻觸動了楊玄感的心,如果真如元慶所說,那自己確實不能輕舉妄動。

這時楊玄感想到了斛斯政,他覺得有必要再和斛斯政好好談一談,聽一聽斛斯政的意見。

楊玄感穿了上外衣,他剛準備出門,腳步卻又慢了下來,他凝思片刻,覺得還是等一等,再過幾天,看一看形勢再說。

。。。。。。。。。

宇文述府邸,宇文智及赤著上身,跪在書房內,旁邊兄長宇文化及用鞭子猛抽他的後背,‘啪!’一鞭抽下,便是一條血痕,宇文智及低下頭,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背上已是血痕累累。

宇文述則坐在桌案後,冷冷注視著長子鞭抽次子,他眼睛裡沒有半點憐憫之情,只是燃燒的怒火,他心裡清楚,這一次如果再不好好教訓次子,將來自己就會被他的魯莽害死。

宇文化及抽下最後一鞭,躬身道:“父親,三十鞭已抽完!”

宇文述冷冷問宇文智及,“你說吧!這三十鞭讓你記住了什麼?”

宇文智及忍住疼痛答道:“孩兒不該在公開場合與李渾家人惡鬥,以至於被聖上撞見,孩兒以後再也不敢鬧事。”

“還有呢?”

宇文智及咬一下嘴唇道:“別的就沒有了。”

宇文述重重一拍桌子,厲聲喝道:“再抽二十鞭!”

宇文化及無奈,只得再抽了二十鞭,宇文述怒視著兒子,“還有什麼?”

宇文智及撲倒在地,失聲痛哭起來,“還有。。。。不能再招惹楊元慶!”

宇文述的臉色這才略略好轉,一揮手,“自己下去療傷。”

宇文化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