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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主要是穩定你的臂力,射箭時最忌諱手顫抖,我當時是拿弓箭練,但你現在沒有弓箭,我的弓箭你又不能用那就用磚頭也一樣。”
“楊大哥,這要練多久?”程咬金覺得自己手有點酸了。
楊元慶打了個哈欠,轉身回房睡覺去了,關門時傳來他的聲音“至少練一夜!”
次日五更,楊元慶一覺睡醒,長長伸了一個懶腰,這一覺睡得非常香甜,他忽然想起程咬金,起身開了門,不由一愣,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只見程咬金用兩塊磚頭做枕頭躺在院裡呼呼大睡鼾聲如雷。
楊元慶關上門,忽然重重咳嗽一聲,程咬金一個ji靈跳起,蹲下馬步,前磚後磚,彎弓射大雕。
“楊大哥,我都蹲了一夜,手已經酸得不行了一邊喊,還悄悄地用小指把眼角的眼屎摳掉。”
楊元慶也懶得說破他,便吩咐道:“去洗帕臉吧!我去結賬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去利人市買引。”
在利人市,楊元慶給程咬金買了一張一石騎引和一壺箭,又給他在沽衣店買一身新的錦緞長袍,便掉頭向崇仁坊向崇仁坊而去,今天是他和裴矩約好付家宴的日,程咬金只有十六歲,算是他的小弟,帶著也無妨,他記得演義中程咬金也是裴家女年,說不定他真和裴家有緣。
程咬金拿著自己的引,一路上興奮得開弓拉弓,就恨不得張引搭箭,看著某個不爽的人就是一箭。
楊元慶見程咬金穿了新衣,倒也精神抖擻,不過他騎的馬卻是一匹又瘦又老的黃驃馬,至少有二十歲了,便笑問道:“老程,你說你ォ十六歲,那怎麼會有名有字,一般要二十弱冠後ォ會取,字””
“義貞是我老爹去世前給我取的字,我六歲時他就去世了,那時我家裡還比較殷實,嚕果十年坐吃山空,加上我練武耗錢,家道就漸漸敗了。”
“你跟誰練的武?”
“我爹爹是北齊武將,五歲時教我築基,不過只教了一年,我剛入門,他就去世了,我就根據他留下的練武方法自學,結果寫得不到位,好像突破了,好像又沒有突破,我也不知道。”
楊元慶也感覺到了,程咬金確實是處了一種半突破狀態,也就是到了量變的臨界點,但就是質變不了,這和情況師傅張須陀給他說過,這就是築基第一步沒有打紮實的緣故,這和情況在十二歲之前還可以彌補,但程咬金現在已經十六歲了,基本上已經定型,不過他的先天條件很好,膀大腰圓,有一把力氣,雖然成不了絕世猛將,但至少能成為一員上將。
“沒事,你就算突破了最多也是用百斤大斧,和你現在差異不大,你把斧法練熟,也能彌補。”
楊元慶忽然心念一動,這小不會真的只會三板斧吧!不過這話卻不好問。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裴府,通報了門房,片刻,裴矩親自迎了出來,今天是休朝日,一旬一休,大臣們都在家裡休息一日,所以裴矩把宴會安排在今天。
“賢侄,我還正想派人去楊府提醒你,怕你忘記,你果然是守信之人!”
裴矩高興得呵呵大笑,昨天晚上他已經得到了宮內訊息,聖上已經決定立長楊昭為太,前晚宮內發生一些事情,楊元慶居然也參與其中,這說明聖上最後立楊昭為太,與楊元慶有關,對太而言,這就是擁立之功,將來太即位,楊元慶必得重用,這就是奇貨,奇貨可居啊!
裴矩決定無論如何,一定要把楊元慶籠絡住。
楊元慶上前躬身施禮,“今天打擾裴世叔休息了。”
“沒有的事,是我請賢侄,賢侄不來ォ會讓我寢食不安。”
這時,楊元慶看見裴矩身邊站著好幾名裴家年輕弟,大部分都是文質彬彬,但其中有一人,年紀約十三四歲,身高卻和自己相仿,長得虎背熊腰,兩膀彷彿有千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