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刀的你,對我而言還是具有威脅的,只要你想,隨時可以控制住我,鴉。”純粹的取笑,女人也意識到了七寒眼裡越來越強烈的殺意是對於自己這個陌生人的,可她完全不害怕的在那調笑著,“你這女人……”七寒的情況已經變的不正常起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沒變回去,或許是那個怪物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術已經減弱了,又或者是其他原因,不過現在他最擔心的,還是眼前的女人,究竟帶有什麼企圖!

“好吧,好吧,不要擺出那麼可怕的表情來,我的確和銀狐認識,只是,他是客人,而我,則是接待他的人,僅此而已。”聲音裡,盡是淡淡的平靜,“客人,接待?”七寒有點困惑不解,那女人究竟在說什麼,“還不明白嗎?你們男人,在這尋求愉悅和放鬆,我們則藉此依靠那些男人的金錢來生活。”女人說的很是理所當然,整個人已經斜靠在了沙上,房間裡的燈光也在剎那明亮起來,沒有了之前的昏暗,“你……”七寒這時候進一步的看清了眼前的女人,高挑的身材,緊貼著高叉旗袍,把她的身材勾勒的完美無比,也處處透著春光,或許是職業特色吧,這樣的衣服易脫的很。

在她胸口裸露的大面積面板上,還有著紅色彼岸花的紋身,格外顯眼。

黑色的長被有序的盤在頭頂,精緻的如同瓷器的臉上,有著最完美的五官搭配,一切的一切,只能證明,這女人是個傾城傾國的絕色佳人,可是,這樣的容貌,在一個聰明的女人的身上,那就是最可怕的組合。

“原來如此,你們是這樣的職業啊……”七寒的眼裡,沒有特別的意思,依舊是冰冷一片,“你也叫我意外了下呢,本以為你會有什麼鄙夷的神色呢。”女人很是欣賞的給予了七寒一個美麗奪魄的笑容,“沒有什麼好鄙夷的,每個人的生存方式,輪不到別人來指手畫腳。”“你果然像傳聞中那樣呢,目空一切法則。”聽女人的口氣,似乎很久以前就聽說過自己般,七寒開始挪動身體,不過身體上的傷口告訴自己,他暫時無法自由的戰鬥了,“如果你亂動的話,好不容易包紮好的傷口,可是會裂開的,你不想再一次倒下吧。”假意的關心下,卻帶著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七寒明知那是對方的演技,也不禁被那絕美的容顏所搭配出來的表情所吸引住了。

像是習慣了男人那失神的眼神一般,女人很是隨意的擺弄起七寒的面具,“不過,在男人的定力方面,你還要繼續鍛鍊呢,小弟弟。”聽著嬉笑的聲音,七寒短暫的失神立刻被隱約的憤怒取代,“還給我!”七寒已經語氣不善,口氣裡滿是命令的味道,人也從床上移了下來,他從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同樣,那個女人,給予了他很大的威脅感,這是他最準確的本能告訴他的,必須要除掉她。

想到這,七寒已經邁開腳,走下床來,“要走了嗎?又仰或是,你準備,殺了我?”女人卻突然全身貼了過去,嬌媚如絲的雙眼裡也正充滿了警惕,兩人一時間,反而拉進了距離,女人身上的香味陣陣撲鼻的進入了鼻腔內。

“如果,我的刀在手的話,你已經死了……”七寒摸了摸腰,然後冷聲的警告起來,失去了刀的話,七寒的戰鬥力已經打了一個折扣,“是呢,真可惜啊,大姐姐也很想看看你用刀砍我的瞬間呢,一想到我的血,會染紅你那張俊臉,我就會興奮莫名啊。”這女人,完全是吃定自己的樣子,手指還不停的撫摸起自己的臉頰,七寒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