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件,船上又有很多有身份有能量的人,紛紛要求儘快靠岸。結果全被陸璟元上將給鎮壓了下去,表示遊輪必須在湖中停留一夜,所有人都不允許擅自離開,否則就會被視作嫌疑人,接受破軍部的指控和進一步調查。

到時候,就算和這事無關,只怕也會查出點兒什麼其他貓膩。

夏語冰和姐弟倆的船艙,也是有一扇小窗,能看見外面的湖光的。湖上的波濤漸漸安靜了下來,輕輕的盪漾著,像是搖籃曲一般。可那些巨鰻的腥味,卻遲遲沒有消散,在遊輪內流竄著,提醒著方才發生的一切。

將蕭琅安撫著先睡了,蕭瑤坐在夏語冰的艙室內,和夏語冰一起關注著事態的進展。

這會兒,夏語冰自己的訊息源已經不太頂用了,陸璟元將軍那邊戒備太過森嚴。不過各個豪門世家的家主,說話倒是更有份量一些,也有權參與到調查中去。

夏語冰的訊息,都是從夏知守那兒問出來的。到底是最為嬌寵的小女兒,即便現在夏語冰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也並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慌亂失措,夏知守也還是有些憂心她現在的狀態。為了讓小女兒安心,不涉及到什麼機密事項,夏知守一般有問必答,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和猜測交流給她。

船上的賓客都要進行例行問話,好一會兒,才到夏語冰的船艙這邊。

蕭琅睡得並不安穩,因為周圍的雜聲,不免醒了過來,倒是不用再將他叫起來。

來人自然對夏語冰客客氣氣的,知道她坐得離陸將軍比較遠,也沒怎麼詳細追問。然而蕭瑤和蕭琅卻盤問得較為仔細了,態度也不甚良好,從上船開始的一切動向都要交代得清清楚楚。

這麼一追問,自然問到了姐弟倆曾在甲板上,遇到的那位吹笛子的樂師。

而蕭瑤已經從夏語冰那裡知道,今晚遊輪上請來的樂師,並沒有一個,是吹笛子的。在他們準備的曲目中,原是沒有笛子這麼一種伴奏樂器的。然而後來笛聲悄無聲息的融了進來,因為吹奏者的技術精妙,加在原本的樂曲中顯得天衣無縫,這群一演奏就有點兒沉迷的樂師,竟然沒有一個察覺到這個問題的。

蕭瑤並不打算隱瞞這一段,很是自然坦蕩的交出了竹笛。

笛子被調查人員收走了,姐弟倆卻並沒有因為這一段交集,被劃到幫兇之中。因為聽說……調查人員已經攢了一大把笛子了,全是從長相漂亮的女孩子那兒收過來的。

——敢情那傢伙不止是個吹笛子的,還是個賣手工藝品的小商販呢?帶了那麼多根笛子,他都藏在哪裡了?!

然而那人接觸了那麼多位小姐,收集資訊的調查人員,卻完全拼湊不出嫌疑人的長相。

所有人回憶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都只說是一位翩翩公子,一身的風流儀態。但細緻到他的長相時,卻沒有一個人想得起來,唯一的印象,不過是一雙彷彿盛滿了這世間所有的深情、泛著琥珀色微光的眼眸。

這倒沒有出乎調查人員的意料,反而進一步的證明的,對方確實是來自天狼星。至少,是與天狼星淵源頗深。

蕭瑤的證詞和別人並沒有什麼兩樣,因為她知道,天狼星人有意催眠一個人的時候,會是怎樣的情況。

然而事實上,她記得吹笛者的長相。

可她不能說。因為這樣,只會將沒有頭緒的調查重點,轉移到她的身上來。她並不像暴露自己的情況,透露太多的訊息。

再說了,那人將白狄打成那麼個熊樣,她心裡還是挺痛快的,總不能“恩將仇報”才是。

第六十九章 為什麼

碧波池一帶的水域被全面封鎖,除了遊輪上的人被禁止下船;湖底也快被翻了個底朝天。

巡邏搜查的小型快艇來來往往;潛水人員下餃子一樣紛紛跳下去,將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