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凳子上發愁,劉勁打來了電話。

“你在哪兒呢?”我接起後,劉勁問道。

“我在醫院啊,你不是說要來看石頭哥的麼?怎麼還沒到啊?”

“你看看外面的車堵成什麼樣兒了,我是下車走過來的,我們馬上就到病房了。”

掛了電話,我站起來往窗外看了一眼,結果這處病房是不鄰街道的,所以看不清外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咚咚。”

片刻之後,身後響起兩聲敲門聲,劉勁鑽了個腦袋進來,四處望了望,像是沒看到他希望看到的情形一般,略感失望地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蔡涵,進門的動作和他一模一樣,估計是覺得好玩,在學他的動作。

“哎,怎麼就你一個人啊。”劉勁道。

“勁哥,我不是人啊?”蘇溪馬上問了句。

“我不是這個意思,咦,柺子他們沒來麼?”劉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說。

我差點沒被逗樂了,他怎麼知道柺子會來的?我打趣道:“得了吧你,找米嘉就直說,還繞那麼大個圈。”

劉勁臉上掛不住了,白了我一眼說道:“誰找米嘉了,我找你。”

他說話的時候是背對著門的,沒料到這時門突然被推開,米嘉和柺子正從門外準備走進來,因為劉勁堵著門了,米嘉喊了一聲:“劉勁,麻煩你讓一讓。”

米嘉的聲音一出,劉勁臉上的表情一連變了幾變,尷尬得要死,扭頭結結巴巴地對說:“米嘉,我我,我就是來看看石頭的。”

這話逗得我和蘇溪沒忍住,都笑了起來。

柺子進屋後,站了一會兒,就覺得不對勁:“怎麼這麼冷?”木司場劃。

我把醫院斷了中央空調的事情告訴了他,柺子黑著臉道:“這事兒你放心,我來解決。”

說罷他就說出去打個電話,過了幾分鐘,柺子還沒回來呢,我就聽到空調“嗡”地一聲,拴在空調上的紅綢子重新飄動,是有風出來了。肯定是柺子找了他認識的醫院領導說了這事兒,做了這麼多年警察,這點兒人脈還是有的。

有了空調,我就放心了,坐了一陣,我想著從雲南回來已經好些天,趁著今天空,我得把戒指的詛咒給破了。見我像是有事兒的樣子,劉勁說南磊這裡交給他看著,讓我去忙吧。

戒指的詛咒不破除,我心裡始終膈應得慌。有劉勁幫著照看南磊,我自然很是放心。不過劉勁與南磊之間並無太大的關係,我還是向劉勁說了謝謝,並說拜託他了,劉勁指著蔡涵,笑著說:“都當了一個的保姆了,再當一個也無所謂。”

事不宜遲,我叫上蘇溪米嘉就離開了病房,同時心裡琢磨著怎麼和米嘉柺子說這件事。

“劉勁這人還挺善良的。”出來後,米嘉說了句。

我一聽,忙著說:“這小子人真的不錯,對朋友沒得說。“米嘉聽了,笑了笑,沒再說話。

我在鬼城的石碑上只看到讓我戴著戒指躺進銅棺,可銅棺有兩副,與靈衣傳人有關的在殯儀館,與玉佩傳人有關的在米嘉房間裡,既然要破除的詛咒是和蘇溪有關,我覺得應該是要用到米嘉房間裡那副,而且,兩相比較,躺棺材這種事,我自然寧願在米嘉房間裡做,而不是在殯儀館。

柺子還沒掛電話,看了我一眼,用手指了指病房裡面,我點點頭,說空調已經在出熱風了。

之後,我看向米嘉,想著怎麼開口,米嘉見我支支吾吾地,就問:“你有事情要和我說?”

我先是嘆了口氣,爾後才道:“其實當初去雲南拿戒指,是為了破除我在鬼城看到的一個詛咒,那個詛咒是針對蘇溪的,只有拿到這枚戒指,我戴在手上躺進銅棺材裡,蘇溪才不會有事。可是我沒想到這事會害你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