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盤蜒精神一振,心想:“這像是苦朝派的烙鐵摧心功,可。。。。可為何如此明目張膽的顯擺手段?倒像是故意栽贓陷害一般。苦朝派硬手數目在萬仙門中向稱第一,要殺幾個凡間和尚,絕不會顯露武功心法。”仔細瞧非桂神色,知他並非作偽。

他稍稍沉思,道:“其餘兩塊玉盤下落,大師是否知道?若有頭緒,我萬仙可幫大師取回。”

非桂急道:“老衲半點不知,否則定實言相告。”

盤蜒一瞧便知這非桂撒謊,這老僧雖然奸猾,但畢竟乃出家之人,騙人之時,總藏不住臉上細微表情。他也不點破,點了點頭,又問道:“大師又可知這玉盤秘密的破解之法?”

非桂想也不想,立時搖頭道:“這玉盤上所載神功,多半是幾句傳言,當真不得。老衲先前犯了妄言之戒,吹破了牛皮,心裡好生慚愧。”

盤蜒聽他所言前後矛盾,顯然將自己當做賊人般防範,自也不喜,雙目睜開,眼眸如蛇,極為詭異,堂上有幾個和尚便忍不住驚呼起來。

盤蜒道:“非桂大師先前說要翻閱古籍,方能知玉盤隱秘,如今為何又改口了?”

非桂先前一時衝動,說了實話,這會兒卻咬緊牙關,矢口否認,說道:“老衲仔細想想,終究不過是虛妄一場,仙家也不必為此費心。”

盤蜒瞳孔如針,盯著堂上眾僧,眾僧皆感大難臨頭,戰戰兢兢。無常起身道:“盤蜒仙家,瞧在天心盟主份上,此事還請莫要追問。”

盤蜒脾氣發作,哈哈一笑,道:“我大老遠跑來救了你們這些和尚,又送還這一件珍貴至極的聖物,居然還要聽這逐客令,吃這閉門羹?我盤蜒偏偏不走,就在這廟裡住下,非要我住的舒舒服服,心滿意足,我才拍屁股走人。你們這些和尚想要趕我走,非得有些真實本領不可。無論是下藥刺殺,我盤蜒都應付得了。”

非桂惶惶不安,但蟬蟲寺中所有高手加在一塊兒,怕也敵不過這一人的功夫,況且此人也站住道理,恩情不可不報。他左思右想,有了計較,又賠笑道:“仙家要住,我等歡迎之至,豈敢稍有怨言?我這就讓人置備廂房,好生招待仙家。”

盤蜒道:“這還差不多。”便歪歪扭扭的在太師椅上坐下,翹起二郎腿,有氣無力,閉目養神。

過了不久,門外有一女子道:“還請盤蜒仙家隨我等去乾恭庵小住。”

盤蜒大驚,睜眼一看,見門口一排尼姑,恭恭敬敬的等候自己。盤蜒怒道:“老和尚,你耍甚麼花槍?”

非桂笑道:“乾恭庵乃本寺分院,居於寺中深處,乃是昔日皇家妃子出家之地,房屋修整,最是清潔舒適,盤蜒仙家是我等大恩人,豈能怠慢?還請去庵中小住。芬香師太與全庵女尼,皆會用心服侍仙家。”

盤蜒嚷道:“去什麼尼姑庵?我便要在和尚廟住下!”

那芬香師太朝盤蜒合十說道:“我庵中皆乃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如今廟中出了妖怪,又惹怒朝廷,眾女弟子皆心中忐忑。仙家乃化外高人,本領高強,也唯有仙家坐鎮,我等方能安心。仙家乃當世大俠,俠名遠播,扶危救困,還請仙家幫我等一幫。”

盤蜒瞧眾女尼中有幾個相貌頗美,尋思:“這老和尚以為我是色鬼,想以美色誘我?”心中好笑,怪性子冒了出來,道:“如此也好,本仙這輩子沒去過尼姑庵,今個兒正好去瞧瞧。”

非桂心下一喜:“早知萬仙好色,果不其然。”這乾恭庵多有皇宮妃子出家,說是尼姑庵,實則是天子尋奇享歡的所在,有不少尼姑乃是宮中侍女護衛,身懷高強武藝,盤蜒一入其中,幾夜歡愉,脫身不得,縱要外出,眾侍女也可通報。

芬香師大答應一聲,眾尼姑將盤蜒圍了,嘰嘰喳喳,拉拉扯扯,眸光如水,面泛桃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