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制度以及相關的一些東西,都要重新整理準備一段時間。對了,在倫敦有很多人對我們的基金都表示感興趣,有意向想要投資我們的基金,也有幾家金融公司期望能夠和基金合作……我大概會在下個月去一趟中國,去杭州把具體的情況向你做彙報。”

安妮雖然介紹的很簡單,但是白文靜心中也大致清楚這個過程肯定不會很輕鬆,更何況安妮還是一個女人,這一段時間各個緊要部門來回奔波更是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可是現在卻隻字不提,這不免讓白文靜感到佩服和幾分內疚,覺得這樣的事情完全的壓在一女孩子的肩膀上,自己這個老闆做的還真不稱職。

這已經是白文靜不知道多少次的感到內疚了,但是現在能做的,就是一個勁的說好,和讚美安妮。

不過也正是白文靜不吝惜的讚歎,到是真的讓安妮心中的壓力紓解不少。等說完這些事情,安妮就問白文靜還有沒有要交代的。

白文靜想了想,覺得現在說董思琪剛才的那些意見未免有些為時過早,但是隨便提一提給安妮留下一個印象也就可以了。

於是白文靜就藉著紅十字醫院癌症患需要基金援助的事情說了一遍,問安妮,以基金現在的制度以及申請條件,可不可以為這名病人安排資助。然後才提起來基金展的事情,建議基金的構成儘可能的放眼全世界,不要僅僅的限制在英倫三島。

安妮靜靜的聽完白文靜地詢問和建議,心裡面卻是深以為然。就和白文靜說,目前基金只是草創,從制度到人員配置都不成熟也不健全,貿然的把業務推廣向全世界未免有些急躁,為時過早。現在基金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聘請一名出色的執行官掌控基金的管理,並且讓基金快的形成業務以及展能力。這些事情都離不開“人”。並且安妮還很謙虛地說。她是學法律出身,負責處理一下基金地法律問題,做下法律諮詢都不成問題。但是要是基金成立後,以她的能力並不能讓基金展的更好,所以建議白文靜也不妨尋找一下這方面的精英人才。另外對癌症病人申請援助的事情,安妮卻出於對基金專業化展的立場上,對白文靜解釋,雖然基金初建,但是一名病人想要申請援助。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的。

為了基金能夠長期的良性展下去,申請條件大概會分成幾種,一部分是全額免費援助。而另一部分則是視病人病情情況,有限制的進行資助。如此一來,各種地申請都會制定一個標準,而且每年按照當年的基金收益,按比例規定當年的救助人限。至於是什麼病情,因為全世界地慈善基金很多。每個基金都有一個主要的展方向,所以“陳曦基金”即便是沒有癌症援助的專案,也會擔任中介的角色,把申請推薦給世界其他的慈善組織……

這些話都在情理之中,白文靜也知道安妮為基金建立而下的苦功夫,也表示理解。但是安妮話裡話外,都流出地那份拒絕。卻讓他感到很無奈。

不過正當白文靜以為自己的這個大老闆出馬都要沒戲的時候。安妮卻是笑道說:“但是凡事都有例外,既然的大老闆推薦的。那麼我們自然是會全力配合……”

白文靜聞聽此言大喜過望,然後就聽見安妮笑道:“現在基金不是制度不完善嘛,所以我也很無奈的……”

白文靜笑道:“所以這才需要安妮小姐你幫助這個基金能夠順利成長起來,至於基金的未來,我也希望安妮小姐能夠一如既往地大力支援和維護……雖然安妮小姐覺得自己不能夠升任基金管理著地角色,我個人到是認為安妮小姐完全合格,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我希望安妮小姐能夠再認真考慮一下……”

說完,白文靜像是很擔心安妮會突然放手,日後不會在管理基金。畢竟在英國,自己能夠“信任”的卻只有安妮一個。

安妮笑道說:“放心吧白先生,除非老闆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