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能饒得過咱?”

大事要緊,弘晝也沒了玩笑的樂趣,趕緊站起身來,換了一身素淨的衣服,連身上的荷包,扇袋還有一些寄名符啦,香囊之類的東西,也全都換成了素色的,就怕一個弄不好,再讓人挑了理。

可盈也換了一身衣服,頭上的首飾全換成銀首飾,連裡衣都換成了素白色,外邊穿了淡青色沒有繡花的旗袍,這麼一弄起來,倒和平時豔麗張揚的樣子徹底不一樣了,有一點仙風道骨的感覺,看的弘晝那個眼饞啊,要不是還要趕緊進宮去的話,指不定這丫的色狼性子大發,把可盈按到床上好好疼愛一番呢。

兩個人換好了衣服,坐了車直奔皇宮而去。

一路上,可盈和弘晝都沒說什麼話,不過,兩個人間或的眼神交換,卻有一種彼此心意相通的感覺,此時無聲勝有聲啊

“啊”的一聲驚叫傳來,弘晝一愣,掀簾子就往外看。

這時候,已經快到午門了,按理說,守衛那麼森嚴,不應該會出現什麼狀況的,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是大事了。

誰知道,這一看,弘晝頓時笑了起來。

乃猜為何?

原來啊,和親王府的馬車正走到一個十字路口處,再過一條街就要到就是後世的天安門廣場那塊了,正巧這個時候,從另外兩邊衝出兩家也是要進宮的馬車來,這三輛馬車正好撞到一塊去了,所幸的是,只是虛驚一場,倒是沒傷到什麼人。

“高福,去,看看那都是哪家的馬車。”弘晝吩咐了一聲,就放下簾子進車內和可盈說話去了。

沒一會兒,高福回來了,並且還帶來兩個少年,弘晝這還沒往外看呢,就聽到車外有少年清朗的聲音傳來:“給五叔五嬸請安了”

可盈比弘晝還快一步掀了簾子來,一瞧,呵,這人倒是認識,一個是乾隆的大阿哥永璜,一個是三阿哥永璋,這倆人正恭敬的在馬車前紮了千,行禮呢

“是永璜永璋啊”弘晝這個時候出來了,扶起兩個少年來,打量了兩人一番,這才道:“咱們叔侄三個還挺有緣分的,走個路都能撞一塊,你們這也是要進宮的吧,得了,都跟在後邊,咱一塊走吧”

因為是富察皇后新喪,這三個人都不敢說笑,一個個繃著臉說話,永璜直起腰來,先跟弘晝表示了謝意,又和永璋說了一聲,就命自家的馬車跟在和親王府馬車後邊,要一起進宮。

弘晝和這二位阿哥說完了話,又鑽進馬車裡邊,才想要和可盈說些什麼,卻見可盈一臉古怪的看著他,倒是弄的弘晝有點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了。

“盈盈,你怎麼了?幹嘛這樣看我啊?”弘晝摸摸腦門,疑惑的問可盈。

可盈又掃了弘晝好幾眼,這才一臉神秘兮兮的湊到弘晝耳邊小聲道:“弘晝,你說,你和永璜永璋有緣分,可不就是嗎,你忘了嗎,歷史上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當年富察皇后新喪,乾隆悲痛的不行,又發現大阿哥和三阿哥在一旁嬉戲,這心裡就不痛快了,當時是大罵兩個人,說什麼兩個人不孝之類的話,還說什麼這兩個人永遠都別想坐上那個位置,總之,罵的很慘的,直接把兩個阿哥罵的心情鬱結,大阿哥一命嗚呼,三阿哥也拖了幾年,也就去了……”

“啊呀”弘晝一拍額頭,這才想起來,他當時和可盈說這事的時候,還曾經感慨過這三阿哥全是倒黴鬼,康熙朝的三阿哥就是因為敏妃娘娘去世的時候早早剃頭的事情讓康熙厭棄,又因為雍正皇后死的時候哭的不痛,被雍正削了爵位什麼的,這乾隆朝的三阿哥也是倒黴鬼一個。

“盈盈,幸虧你提醒我了,不然我還真就把這事給忘了,你說說,這好好的兩個孩子,四哥怎麼就捨得這麼對待,聖祖爺那個時候罵八阿哥他們,那是因為人家兒子多,又個個成才,再加上實在鬧的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