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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所以今天能穩居一隅,獨闢一半江山,為所欲為。
柯正輝給過蔣耀光機會,他讓蔣耀光退出,他說,“你只有一個選擇,死在我面前,還有馬上離開,丟下你所謂的使命,責任。”
蔣耀光那次真的退出了,他向那被欺騙的四爺道歉,他說,“對不起,如果,你不是身在這條道上,或許我們能成為朋友。”
他轉身走了,柯正輝站在原地,笑,他不知為什麼要笑,他自顧對著土地說,如果,我不是在這條道上,也就不會認識你,蔣耀光。
柯正會也走了,他舉步往前走,註定背對的兩個人,他們生來,就不是要誰為誰,本來,兩個人之間,火花四射,不過是一時的荷爾蒙作用,冷靜過後,腦子裡打的都是各自的算盤。
柯正輝為了拿回被奪走的地盤,他趕去做自己的事;蔣耀光打算回家,他也趕著回去見兒子,陪伴兒子,他當然不知道,他這一身的背行,會目睹那一場激烈的警匪大戰。
被綁的人質裡,就有他的家人,兩家黑狗聯合,他們要報血本無歸之仇,那是為了一批白冰,籌劃了很久,最後卻毫無所獲,還被警察收了幾位謂之左膀右臂的弟兄,甚至失去了地盤,他們也不吃素,因此,在相持對峙的時候,在警力相逼下,雙方不肯認輸,彼此相對開槍,他們忘了,這中間,還有人質。
小孩望見自己的父親時,他揮手喊了一聲爸爸,蔣耀光站在那裡,他看見自己的兒子站起來,衝出來,然後,那一槍槍無眼的子彈,落在他身上,而他之後,作為母親的女子,慌忙喊著不要,她撲上來,跟隨著倒下。
蔣耀光站在原地,他看著這慘烈的一幕,對面是自己最熟悉的戰友,有人喊著,住手,可是,住手已經來不及。
蔣耀光回到警局沒多少天,他渾渾噩噩的過了十幾天,這幾天裡,警察局裡,不管做什麼抓捕行動,都是失敗而歸,徒勞無功。
大家都把目光轉移到那個仍然沉浸在喪子之痛中的男人身上,他們懷疑是他,聯合外敵,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徹底的激怒了一心向家的人,他走了,一去不回頭。
這個過程,並沒有驚心動魄,有的是僅僅是觸目驚心的一剎那,還有那決然的選擇。
許鳴把這段經過講了一遍,喬少揚聽了整整一個上午,他反覆的擦拭著手上搶來的警用手槍,他說,“那你也知道,我是警察,而我,絕不會像他那樣。”
許鳴回頭看一眼言詞肯定的人,他笑,“是嗎?”
每個人的初衷,都很美好。
許鳴不再說什麼,而喬少揚,想起了要做一件事,那是開頭,就提及的事,他要成為臥底。
現在正好逮住了機會。
蔣耀光是蔣耀光,喬少揚是喬少揚,他們都不是彼此的誰,各自不必為誰承擔誰的過往。
喬少揚決定眼下要去辦的大事,他開始靠近蔣耀光。
許鳴在此之前提醒,“你想走近他,首先要肯放得下自己。”
許鳴的話,意味不明。
橋少揚似懂非懂,直到蔣耀光把人帶到老爺子身前,他說,“新來的,臥底。”
喬少揚那一刻,面如死灰。
他以為,蔣耀光,至少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良知,他跟他說,這是你知我知的事。
蔣耀光當時,沒有任何回答,他就是勾起了一個笑意,到此刻,喬少揚才分清,那人的笑,是什麼笑,那分明是嘲笑,他太天真。
初出茅廬的牛犢,想要成就豐功偉績,需要代價。
老爺子揮一揮手,他讓人把這未長成型的毛孩給拎了,他說,“好好教教他,做個享受的人。”
蔣耀光站在一旁,他看向柯正輝,柯正輝卻在看著那被拖去即將被凌遲的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