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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張易辰,那麼那撕裂的痛便也不那麼痛了。
這是她的第一次,張易辰不稀罕,那麼她就糟踐了它便是。或許,頂著雍王府側王妃的頭銜和別的男人苟且這便是對張易辰最好的報復吧!
章乃春是歡場上的老手,娜仁高娃卻是初嘗禁果,在失去處子之身的痛楚過後,竟被章乃春撥弄得很是享受起來。帷帳之內,無不響著二人顛鸞倒鳳的喘息聲和呻/吟聲,淫/蕩,不堪入耳。
嚐了一次甜頭,章乃春便十分殷勤地往雍王府裡跑了。而娜仁高娃青春年少,一旦嚐了淫意,哪裡忍受得了孤枕寒衾?他來由他來,他不來,還索性讓吉雅坐了馬車去請。
起初,會用易容術裝扮成白雲暖的模樣供章乃春玩樂,久了,二人熟絡了,便以真面目示他。
章乃春道:“其實側王妃的姿色並不在阿暖之下呀!”奉承的意味,卻被娜仁高娃聽成了真心話,不由心花怒放起來。
整個冬天,二人都在可園裡為所欲為,把個雍王府弄得烏煙瘴氣的,丫鬟太監們一個個敢怒不敢言。張易辰和白雲暖不在,娜仁高娃最大,誰還能管到她頭上來。
張易辰和白雲暖在夕雙卻度過了一個非常安靜閒適的冬天。
夕雙的風景優美如畫,陽光燦爛如春,一切那麼美好可人。
張易辰對白雲暖說:“你要是喜歡,咱們就不回上京了吧!”
白雲暖快樂而幸福地點頭,如若不是他們的小女兒蕙娘遭遇了那樣的不幸,他們可能真的會在夕雙生活下去,安安靜靜,閒雲野鶴,可是那個不幸降臨,白雲暖的天塌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六章 罪惡的夕雙冬天
自從到了夕雙,真娘總是提防晴歌提防得很緊,而晴歌亦沒有表現出任何破綻出來,總是天真無邪地“暖暖”長“暖暖”短地跟著白雲暖。
久而久之,不禁連真娘都要想,會不會是自己太過緊張了,現在的晴歌失了憶,心智就若個孩童,對白雲暖也分外友好,甚至還充滿了依戀。
張易辰總是看著晴歌與孩子們玩成一片的樣子,對白雲暖感慨道:“但願她這一輩子都如此無憂無慮吧!”
白雲暖看著晴歌快樂無憂的笑容,看著翰哥兒和凌哥兒追隨著晴歌的腳步跑得歡暢,不自覺也露出欣然的笑容。
夕雙的冬日總是晴光媚好,忽一日陰雲密佈,眼看就要下大雨了,丫鬟們都出去收曬在園子裡的衣服被子,蕙娘獨自睡在了嬰兒床上。
晴歌走進那間靜悄悄的屋子時,臉上掛著幽魂一般陰森森的笑容。
她走近嬰兒床,伸出手輕輕撫摸小嬰孩吹彈得破的肌膚。這樣美好的生命,嬌嫩新鮮得一如春日的韭黃。如果是她的女兒,那該多好!多好!可惜,這美麗的小女嬰是白雲暖的孩子,是仇人的孩子,是情敵的孩子,是剋星的孩子!
晴歌癲狂地笑著,抱起了襁褓中熟睡的蕙娘。
錦橙走進蕙孃的房間,見嬰兒床上空蕩蕩的,忙走出去問錦屏:“看見蕙娘了嗎?”
錦屏道:“適才不還在小床上躺著嗎?”
錦橙領了錦屏進屋,指著空蕩蕩的嬰兒床道:“喏,起先是在這嬰兒床上睡著,可是現在不知去哪兒了。”
“蕙娘那麼小,能去哪兒。指定是被誰抱出去玩兒了。”
“外頭都下大雨了,誰會把蕙娘抱出去玩呢?”
就在這時,窗外電閃雷鳴,不一會兒傾盆大雨瓢潑而下。
錦橙和錦屏忙去稟報白雲暖,整個鳳儀山莊都找不見蕙孃的蹤影,大家一下著慌了。
更糟糕的是:晴歌也失蹤了。
白雲暖的心驀地往下一沉,此刻她的右眼皮重重地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