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沉默間。只聽一陰柔的聲音響起:“哼,所以這就是你們的理由嗎?”

識念感知去,還以為是一女人。原來是一位膚白如玉,眉目俊秀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子。秦鋒不禁森冷道:“你是誰?”

不予回答,投來鄙夷一眼,怪聲怪腔道:“呵?區區一個門客竟然不知本君?可笑!”

一旁僕人打扮的男子轉過頭來鄙夷道:“聽好了,我主人乃是金火。二十歲入得太鴻宗,二年升入內門弟子,再一年晉職執法使。後閉關十年,進階築基期。又二年榮升長老。時今得宗主厚愛,已擔任副宗主一職。不客氣的說,我少主在千絕山年輕一輩乃是無冕之王!你區區一個門客,仗著結丹初期便以為能欺我少主嗎?像你這樣的嘍囉,我太鴻宗四大長老隨便一位都能將你輕易打敗。還不快向我的少主鄭重謝罪!”

趙懿雯頓時不悅回諷::“呵,真是飛揚跋扈啊。不過區區小事,是不是有些太嚴酷了?”

秦鋒抬手示意趙懿雯無需與其爭執,淡然道:“啊,閣下升遷的速度真是令人噪舌啊。也怪難年紀輕輕如今便能達到築基後期的境界。”

“哼。”金火悶哼一聲。只以為是怕了,面露得意與鄙夷之色。

卻不然聽秦鋒又道:“不過閣下卻是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我曾聽聞俗世有一位國王有一日渾身長滿了膿包而且無藥可醫。後來那國王固執地相信一位神棍所言,只要有人自願放下尊嚴來舔自己身上的膿包便會癒合。於是便命人寫下訃告,舔臂膀膿包者賞一車輿,舔胸腹者賞三車輿,舔痔瘡者賞十車輿。後來有一位潑皮得知,當天便去毛遂自薦。次日便領著數百奴僕近百車輿回鄉,趾高氣昂好似一方諸侯一般。”

“現在想想閣下倒是與其頗有相似之處呢。若不然我觀閣下也說不上天資絕頂,又不曾聽聞立下過什麼不世功勳。怎會受貴宗宗主如此厚愛呢?想必定然是行了那般比潑皮還不知廉恥的事才得來的待遇吧。”

待說完。金火的臉色已是一陣一陣白,顫抖的手指指著秦鋒,恐怕也是猜中了一二。始終無有言詞辯駁,終於只是結結巴巴道:“你!你這是嫉妒。嗟,你這區區門客也就只能賣弄你的口舌了。”

秦鋒大笑:“哈哈。閣下非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真是好笑了。貞婦會去羨慕**的錢財嗎?智勇之士會去羨慕阿諛小人的權貴嗎?閣下真是說笑了。我秦某也確實有落魄的時候,但我想要的自然會憑我的實力去取來。可不會像閣下般去賤賣尊嚴。”

趙懿雯掩嘴嘲諷:“是呢。閣下還是好生反省一下般。實在不行藏著也好。可沒必要拿出來炫耀呢。萬冕之王?呵呵,這稱號在賤婢中確實是當之無愧,實在是比賤婢還要賤婢。”

“哈哈哈哈……”想必是與太鴻宗不對路的哪方勢力代表一陣狂笑,其他的人再也是忍不住也是跟著鬨堂大笑。

“喂,聽說太鴻宗宗主有龍陽之好。這麼看來……”

“哈哈,是極是極……”

……

就連紅獅也是強忍笑意,急忙拍著桌案道:“好了,好了。成何體統,大家都安靜下來。”

金火卻是氣的胸口劇烈起伏,終於是再按捺不住拂袖而去。

直到這時才有了稍微的空暇。知道秦鋒不問世事,趙懿雯悄悄地靠近耳語道:“太鴻宗與無塵宗毗鄰,一直以來都覬覦無塵宗下的靈脈。好像我有聽到傳聞就是這個宗門一直在暗中使絆子。”

秦鋒恍然:“原來如此。”

鬧劇過後,紅獅清了清嗓子,厲聲道:“好了,言歸正傳。金竹林被毀可是價值近百萬靈石的鉅額損失。可不是一場小勝便能相抵。你們二宗,必須給予此事受損宗門一個交代。種上四十畝金竹幼苗。並在兩百年內提供相等數額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