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厲半真半假的恭維著,突然話鋒一轉氣憤道:“我只恨我不是羅天城的城主啊。否則今夜便是我與秦鋒道友歃血為盟的日子。浩元子那傢伙,一個心的想要投誠巫族。唯恐與秦鋒你發生過多糾葛,讓巫族之人猜疑,這才故意刁難你呢!浩元子這個傢伙,真是把我妖族的顏面丟盡了。”

秦鋒頓時恍然,心中也正是奇怪了,浩元子作為一個城主難道一點肚量都沒有,如初這般可以刁難自己。不過聽血厲的話語,真的是應了蟾蜍聖靈所說的他二人之間的不合。一時間,卻是明白了。血厲追來絕對不是單單為了所謂的賠禮。

血厲繼續調侃著:“哈哈,秦鋒道友你不知道。在你去覲見蟾蜍聖靈時,浩元子不知道你與蟾蜍聖靈的確切關係之前,卻是不知急成了什麼樣子呢。那傢伙想進階元嬰期想瘋了,除了巫族之外,最不想得罪的就是蟾蜍聖靈了。”不知是不是恨極了浩元子,恨不得把一系列的糗事都抖出來。

秦鋒面色古怪:“是嗎?”難怪起初蟾蜍聖靈遮遮掩掩,連舉手之勞也不願幫助。原來是在下一盤大棋啊。也不知是使了什麼手段,竟能將一個壽齡數百年的妖修迷糊的團團轉。

蟾蜍聖靈究竟是不是真的聖靈,力量強到了突破這世界的桎梏,秦鋒不知道。但秦鋒敢肯定,浩元子想要從蟾蜍聖靈手上得到突破元嬰境的機緣絕對是痴心妄想。這傢伙,即便是供奉了自己數十年的數萬凡人被滅族也未曾出手相助。自己與它也是頗有交情,除了授業過一些虛無縹緲且毫無實用價值的理論外,也未見它給自己什麼實在的好處。

如此絕情、淡漠,連一個術法都捨不得施展,些許衣缽也願傳授。豈會給人降下結成元嬰的大機緣。相比於聖靈,秦鋒更願意相信它是一個神棍。

秦鋒好奇問道:“那麼血厲道友莫非就無所求嗎?”相比於其它妖族,秦鋒覺得血厲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尊重蟾蜍聖靈。

血厲將拳頭狠狠的胸口攥緊:“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力量。我要的東西只會用我自己的力量去奪取,而不是像狗一樣去乞求別人的施捨。”

果然,話鋒一轉。血厲正色道:“好了,秦鋒道友。開始說正事吧。我血厲,十分的希望能夠與你結盟。”

秦鋒反問:“為什麼?聽說你們憑藉著煉丹之術,贏得了近百個大小巫族庇護。難道僅僅是因為敬重我。甚至冒著得罪巫族的危險,就要與我結盟嗎?”

“我可不是浩元子。”血厲不屑地搖頭,嘴中毫不客氣:“秦鋒道友,你應該聽過一個傳聞吧。浩元子因為一顆神丹,背叛了他的宗門。這個傳聞是真的。它就是一隻喪家之犬,唯有依附於巫族才能苟延殘喘。而我血厲,豈會如一個鼠輩一般偏居一隅。桀桀,蠻荒之境。這資源匱乏之地,就是再給我千年壽元,我也無法突破元嬰之境!”

“難怪他們二人的關係十分糟糕。”秦鋒暗自咂舌,“難怪血厲不遠百里的追來結盟。不,應該說他與自己結盟。”

見秦鋒不做回答,血厲蠱惑著,甚至比秦鋒本身還迫切。“怎麼樣秦鋒道友,與我結成生死同盟吧。你可以共享我的情報體系,相互往來易物,甚至我可以無償的像你提供我們的秘製丹藥,這些丹藥絕對不是市坊上能夠比擬的。”

然而秦鋒卻有些猶豫:“可是你們的城主已經明確……”事實上與羅天城結盟之事可有可無。只不過是順手救下了浩元子的藥童,順便藉著這份機緣試試能否拉攏一個盟友罷了。然而卻沒想到被近乎羞辱般拒絕。而現在血厲丟擲的“善意”,卻是有些燙手啊。然而那秘製的丹藥,卻是讓秦鋒十分心動。浮空山沒有一位宗師級的煉丹師,一直都讓秦鋒頭疼。更何況如今浮空山的修士越來越多,丹藥的供給早就有些捉襟見肘了。

血厲打斷道:“我自有辦法。”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