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還真是不好說了。

大理寺卿魯深元立即說道:“派人去守著醫館,同大夫說務必保住他們的命,不可再添人命了!”

“是,大人!”

衙役領命而去,屋子裡幾人的面色都變得越發嚴肅沉重。他們在朝為官十數載,自是比柳桑寧更能想到這裡面的關係利害。

京兆府尹看了魯深元與王硯辭一眼,示意他們出驗屍房。他倒是不在意王硯辭身邊跟著的柳桑寧,畢竟方才進門的時候王硯辭就已經介紹過,說柳桑寧是他的筆撰。筆撰跟著,自是正常。

幾人來到屋前坪地,京兆府尹開口問王硯辭:“王大人,此事你如何看?”

這是想要王硯辭拿個主意了。

王硯辭沉吟片刻,道:“此事需立即同聖人稟報,不可拖延。今日街上百姓眾多,眾目睽睽之下看到了琉璃國四皇子縱馬傷人,若官府毫無作為,只怕會引來民憤。不久便是太后千秋,切不可讓百姓鬧起來。”

“王大人說的正是我擔心的。”魯深元也附議,“還是立即進宮,將此事稟報給商人才是。”

幾人商議一番,最後決定一起進宮面聖。

柳桑寧看向王硯辭,王硯辭對她頷首:“你也一起。”

她點點頭,心裡面卻有些忐忑起來。臨到快要出京兆府時,她忽然想起來什麼,立即問道:“那匹馬可帶回來了?”

魯深元在一旁道:“已叫人一同帶回了京兆府。”

柳桑寧鬆了口氣,又想問什麼,王硯辭似乎看出來了,沒等她問便道:“琉璃國四皇子下榻之處,已經有我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