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堅定。

“不行!”獨孤淵斷然否決了,不容置喙。

“可是……”

“啟稟皇上,前線來報!”自兩國開戰後,獨孤淵便省了許多繁文縟節,邊疆來報一律不許阻攔。

“說。”

“先鋒三萬人馬被困崎澤崖,生死不明。”

怎會如此?即便雲澤用兵如神,可獨孤淵早已傳令,非是他的命令,不可擅自出城,怎會……如此……

☆、第六十四章 御駕親征 狼狽為奸

西澤國無論是兵力還是財力都無法與霖國相較,即便是雲澤掌權也無法完勝。

如今,我與獨孤淵最擔心的不過是雲澤預備持久戰,採用拖延戰術,那麼,霖國便是得不償失了,不僅久攻不下西澤國,耗盡霖國兵力、財力,即便最終將西澤國納入霖國的版圖,也抵不住其他幾大國的肆意趁機來犯,休養生息最少也得十幾年,這中間來不得半點差錯,又有誰能保證呢。

“折顏。”獨孤淵已然一襲戰衣,鐵甲光寒,使得獨孤淵本就俊美如神的臉龐平添了幾分英挺之氣,英雄氣概徒然大盛“早先便聽說雲澤天賦異稟,只是從未有機會交手,如今倒好,也算是圓了我的遺憾。”

“獨孤淵,雲澤最恨的不過是我,對你,他未必會下殺手,千萬千萬珍重。”我深深地看著獨孤淵,塵世數年,我原是最憂心白澤渡道之事的,而如今,已然有了偏頗,只盼著獨孤淵周全。

獨孤淵沒好氣地颳了刮我的鼻尖,極為寵溺,沒有絲毫慌亂與擔憂:“你就這般盼著自己的夫君落敗他人之手?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看著獨孤淵甚是不正經的樣子,有著嗔怒地推了推他:“獨孤淵,我在與你說正事呢。”

“我知道。”獨孤淵抓住我的手,緊緊地掙脫不開,生生將我摟進懷中“我都知道,無論是輸是贏,我都會好好的,自然,雲澤也會好好的,等我。”

聞言,我欲稍稍抬頭看看獨孤淵,卻被他霸道地按著腦袋,不得動彈。

“折顏,素女與你一般,不會對凡人出手,所以不必擔心,至於雲澤,他不過是愛之深,故而怨恨我罷了,但他骨子裡仍是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的君子,他不會對我下殺手的。”獨孤淵是懂我的,是了,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即便戰禍將近,也並不代表是雲澤的逆天,戰火中的生死殺戮乃是順應天命,怕就怕素女插手,聯合雲澤,犯下天劫,白澤承受不起的,獨孤淵血肉之軀亦是不堪承受,獨孤淵一語道破我的憂慮,倒是讓我安心了不少,是啊,素女畢竟是上古之神,無法對凡人主動攻擊。

西澤國皇宮,蕭垚忿忿的看著眼前明豔動人且帶著風塵之氣的女子,眸子裡閃過一絲陰鷙。

“你恨我?”素女背對著蕭垚,手裡拿著一枝紅梅,沉醉地嗅著,仿若是醇厚的瓊漿玉露般令人沉迷。

“呵!我怎敢怨恨你呀?”蕭垚邪魅地勾起嘴角,霸道地將女子鎖在懷中,雙手肆意地在女子白皙如雪的肌膚上游走,片刻,女子嘴角便情不自禁地溢位似有若無的呻吟。

女子沉醉在蕭垚霸道的男子氣息之中,甚是享受,卻錯過了蕭垚眸子裡的不屑與憤怒,似毀天滅地一般狠絕,當女子魅惑地睜開雙眼時,蕭垚又恢復了一派情慾之色。

女子如蛇般柔軟的身軀緊緊貼合著蕭垚看似單薄,實則精瘦有力的胸膛,媚眼如絲,在蕭垚耳邊吐氣如蘭:“蕭垚,給我。”

蕭垚仿若就等著這句話一般,聞言,便一把橫抱起早已站不住的女子,向龍榻緩緩走去,紅燭搖曳,衣裳金鑼,應是良辰美景。

清晨,女子如果腹的貓一般,慵懶地支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看著蕭垚:“怎麼樣?與她比起來,我的技術可是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