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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跟她說什麼都沒事,五皇子呆呆的坐著,怎麼會這樣?現在她嫁了他,夫妻同體,她和他一樣,都無可依處,他不提防她情有可原,那從前呢?他好象從沒想過要提防她!
第二天一早,五皇子眼圈微黑,低著頭沉悶的吃了早飯,換好衣服出門前,掃了李恬一眼問道:“那個孫六的話,可信?”
“什麼事?”李恬沒直接回答,五皇子從托盤裡挑著摺扇和扇袋道:“讓他打聽管通。”“可信。”李恬肯定的點頭道,五皇子沒再說話,挑好扇袋和摺扇,穿了鬥蓬,出門去了壽王府。
壽王府,大皇子秦琰正平心靜氣的抄書,幕僚姜先生捧著本書坐在窗前,見五皇子進來,姜先生忙起身見禮,大皇子手下沒停,頭也沒抬,只溫和招呼道:“坐吧,還有十幾個字。”五皇子答應一聲,在姜先生上首椅子上自自在在的坐了,接過小廝奉上的茶喝了一口,舒服的吐了口氣,先和姜先生說起閒話來。
大皇子抄好書,放下筆,接過小廝遞上的帕子仔細淨了手,接過茶喝了幾口,這才屏退眾小廝,看著五皇子安然道:“上元節的彩頭不是大事,何必計較?你不該接那個話。”
“哼,我不在乎那彩頭,就是不想讓老四得了便宜再賣乖,我不得,也不想讓他得這彩頭兒!再說,姚相那話居心不良,我不能不駁回去。”五皇子橫著眼睛彷彿氣還沒順過來,姜先生抿著茶,看著五皇子笑而不語,大皇子笑著搖了搖頭,五皇子收了摺扇,看著兩人正顏道:“昨天姚十四託了遞話回來了,說他家老頭子說了,必要推一力推劉學士入中書。”
大皇子眉頭一蹙即分,沉吟了好一會兒,看著五皇子道:“你的意思呢?”不等五皇子答話,又轉頭看著姜先生道:“先生的意思呢?”五皇子看了姜先生一眼,先開口道:“姚十四說是尋呂先生探的話,呂先生是姚相第一得用的腹心幕僚,姚十四尋他探話,必定先被他探的底朝天,姚相這句話是專程遞給咱們聽的,推劉學士入中書,姚相肯定做夢都想,可劉學士是姚相一系,這是擺明了的,若他入了中書,五個參知政事就有兩個是姚相一系,加上姚相,七居其三,這對範相極其不利,範相怎麼肯點這個頭?範相不點頭,劉學士就入不了中書,這道理姚相能不明白?他拿什麼能換範相允劉學士入中書?我覺得沒那麼簡單。”
“五爺說的極是,”姜先生接話道:“姚相推劉學士入中書,必得先過範相那一關,要想換範相點頭,姚相一系必要付出極大代價,這不划算。”
“嗯,範相昨天和我提了提,他想推吏部尚書徐緒翰入中書。”大皇子接了句,五皇子擰眉苦想:“我看,姚相這一手,說不定是聲東擊西之計,先放出話,說要鐵了心要推劉學士入中書,範相要推徐緒翰,就得給劉學士另安排個好位子,難道是吏部尚書?”五皇子邊想邊說。大皇子看著姜先生,姜先生捻著鬍鬚,緊鎖眉頭道:“一個吏部尚書怕不行,吏部是要緊,可他吃不下,徐緒翰在吏部做了十年,上上下下經營的極好,若升到中書,範相只須略加調整,讓徐尚書仍分理這一塊,劉學士就算做了吏部尚書,要想掌住吏部,沒個兩三年經營肯定不行,要等兩三年,怕他們等不得了。”
“還有一處,”五皇子輕輕吸了口氣,拍了拍手裡的摺扇道:“度支使!過了年,度支使的位置也空出來了,四哥掌著戶部,劉學士若再掌了度支,三司佔其二,天下財賦可就都掌在四哥手中了!”五皇子看著大皇子,餘下的話沒敢再往下說,若真是這樣,四哥可就是如虎添翼了。
姜先生連連點頭,他也是這個意思,大皇子沉默了好一會兒,神情淡然的開口道:“範相既有人選,少不得對姚相有所補讓,這度支使劉學士也確實是極佳人選。”
“既是這樣,這吏部尚書咱們就薦季中丞,只是這御史中丞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