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

白青彥和君亦邪往自己的營帳裡走去,直到回到營帳中,他才開口,"雲空商會是最大的變數,他們手中的糧食和馬不容小視。"

"師父,寧家和雲空商會到底是什麼關係之前寧家和西周打的那一場,雲空商會可賣了好幾門紅衣大炮給寧家。"君亦邪認真提醒。

白彥青搖了搖頭,"必有蹊蹺。"

"還有,寧靜居然嫁入唐門,雪山種藥的事情就是因為她的婚事全擱淺下來的。他們跟唐門又有何關係"君亦邪喃喃自語。

"這些你且不必理會,好好準備準備,此去冬烏族,務必小心。"白彥青認真交待。

"師父放心,小事一樁罷了。"

君亦邪一貫都那麼自信,這時候,君亦邪的小師妹,白彥青的養女白玉喬走了進來。

"下去準備準備吧,明兒個就啟程,先回帝城一趟。"

白彥青揮了揮手,明顯是趕人,君亦邪可沒想那麼快走,"師父,龍非夜和韓芸汐那邊"

"做好你份內的事。"白彥青不高興了。

君亦邪既不甘心,也好奇,他最關心的始終是師父打算如何對付龍非夜和韓芸汐,他最不明白的就是師父為何警告他不要隨便碰韓芸汐。

他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藥

他每次問起,師父不是岔開話題,就是攆他走,他忍很久了。

"師父,你我師徒還有秘密不成"他一貫邪冷、不可一世的眼睛裡寫滿了倔強,甚至有些委屈。

"你懷疑為師"白彥青當場拉下臉。

白玉喬悄無聲息地退到一旁,見一貫高高在上,囂張傲慢的師哥固執得像個孩子,她特心疼。她知道師父的一切計劃,好幾次想偷偷告訴師哥,卻終究沒有那個勇氣。

"不是既然師父不願徒兒插手,徒兒從命便是。"君亦邪說罷,轉身就走。

他到了門口,白青彥才冷冷說,"你已經三番五次敗在一個女人手裡,還有什麼資格插手此事放心,龍非夜給你的羞辱,為師都會替你討回來,你且莫急。"

一聽這話,君亦邪那暗淡的雙眸頓時明亮起來,他轉身恭恭敬敬作了個揖,"多謝師父"

見狀,白玉喬無奈至極,她知道師哥一定是高興過頭了,沒注意到師父是說了龍非夜,並沒有提及韓芸汐。

師哥最希望的,還是找韓芸汐報仇吧,畢竟他每次都是因為韓芸汐而輸的。

"你還愣著作甚"

白青彥凌厲的聲音打斷了白玉喬的思緒,她連忙跑過來,呈上一份密函,"師父,女兒城八百里加急送來的。"

女兒城,其實早就被白彥青的掌控,這件事連君亦邪都不清楚呢。

白彥青開啟一看,忽然大笑出來,"果然,老夫沒有猜錯"

白玉喬好奇,卻不敢問,只到白彥青將密函丟桌上,她才瞥見裡頭的字,她非常震驚。

這密函說,天安國的太皇太后出了一個極高的價格,要女兒城位列第一個高手,城主冷月夫人親自出手,劫一個人。

看到那個人的名字,白玉喬嚇了一跳,"師父,看樣子你真猜對了。"

白彥青雙眸眯斂起來,透出了駭人的殺意,"一定是他"

白玉喬最害怕的莫過於師父這幅嗜血的模樣,沒有平素的儒雅,從容,就像個陰暗的復仇者。

白玉喬不知道師父的仇恨到底從何而來,她只盼師父能善待師哥,不要讓師哥淪為他復仇的工具。

"鮫族的事,查得怎麼樣了"白彥青又問。

"還在查,水中鮫不難對付,岸上的就很麻煩,徒兒會抓緊時間的。"白玉喬認真說。

"很好,此事若辦妥了。為師一定告訴你你妹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