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拆遷旅程,中間也出了不少名動全國的釘子戶,結果都被謝正國強勢拿下,拆舊建新,謝正國因此也得了一個諷刺的名號:謝拆城。

“林書記,你要的資料。”約莫一個小時,王馳遞上來一份整理好的資料,他一邊看著林凡翻閱資料,一邊解釋道,“據說這一家是一對中年夫妻,經營著一個小飯館,處在十字路口,人流量很大,當初應縣委的要求,同意了這對夫妻再選址辦一個飯館的要求,女的對賠款和補償都很滿意,唯一的問題就落在這男的身上,他認為新辦的飯館,無論是面積還是選址都達不到他的要求,他就不同意拆遷。”

“重新選址不就得了,那林周然不會連這點事都辦不好吧。”林周然是拆遷辦主任,就因為這事被拉下馬,林凡有些哭笑不得,說到底還是利益在作祟,其實拆遷符合絕大部分人的利益,那些阻礙拆遷的人要麼是別有用心,要麼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胃口太大,幸得拆遷之初,林凡強勢干預,做足了前期宣傳動員工作,所以即使拆遷工作進行到尾聲,也只出現了這麼一例釘子戶事件。

“這使不得啊,其實整個舊城改造計劃只涉及到改舊建新,縣城的下一步擴大計劃正在醞釀中,縣城就這麼點大,各種土地用處都涉及得滿滿的,薛書記考慮到如果開了這個先,肯定會有人效仿,好不容易壓制下來的局面很容易就反彈了,而且這人也著實是個無賴,獅子大開口,他要求的選址在縣政斧大樓附近,面積是以前的三倍有餘,哪有那麼容易啊。”王馳直覺得口中苦澀,新建的縣政斧大樓位於木棉縣最繁華的的中心城區,周邊都是一些實力雄厚的大商家,一旦遂了那人的願,難免會壓縮這些大商家的經營圈子。

“他們家是開小飯館的?”林凡敲了敲額頭,眼前一亮,他吩咐道,“王馳,你去把工商局的王一揚給我找來,順便讓工商局提供一份這家餐館的繳稅紀錄。”

王馳雖然對林凡的舉動很不解,但很快就把王一揚找來了,他和王一揚一頭霧水地聽著林凡關於逃稅罪量刑標準的問題,王一揚到底是專業出身,將有關的法律支撐和細節姓的事項一一說了出來。

“林書記,你看用不用給城管那邊打個招呼,由他們出面效果肯定好得多。”王一揚走後,林凡背靠沙發,眉頭皺成一片,王馳見狀,嘴裡藏不住話。

“不用找他們,城管名聲不好,反而會適得其反,這事還得我親自出馬。”林凡搖了搖頭,目光一直盯著王馳,看得他心神不寧,林凡語重心長地說道,“王馳,你跟著我,就要記住一點,做官只為民,當官價值的大小在於老百姓的認同感,在我面前就不要整那些個歪門邪道了,如果在群眾需要我們出力的時候,我們和群眾講價錢、談條件,那不簡直就成了尼姑生孩子——豈有此理了,這一點你要牢記於心。”

“當然,對於冥頑不靈,別有用心的人,必要的手段是不可或缺的,照顧最普遍最大眾人群的利益,這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問題。”林凡站起身,補充了這一句,“你跟我出去一趟,趁早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在林凡驅車離開縣政斧大樓的時候,兩扇窗戶開啟,薛凱和林書華看著漸漸遠去的車影,臉上露出笑意,和林凡隨行的還有一位法律專家。

中午時分,林凡兩人回到縣政斧大樓,王馳心中驚詫萬分,在他想來這件棘手的事情落在林凡手裡卻變得異常簡單,三言兩語,那對中年夫婦同意了拆遷協議。

其實林凡的做法很簡單,先是噓寒問暖,繼而詢問這兩人的意見,並把之前和王一揚討論的拆遷難題擺出來,說事實講道理,那男的確實如王馳所言,是個地地道道的無賴,虎著臉,揚言如果縣政斧不答應他提的要求,他寧願和他的小飯館共存亡。

林凡心中冷笑,把刑法規定的逃稅罪量刑標準拿出來,十年以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