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兩人之間會有質的飛躍,可是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情節一直沒能如約上演,本來是有機會的,都被葉茂那尊大神給壞的一塌糊塗,往常抱著唐雅溫存一會兒,只要過界了,那麼不好意思,兩個字蹦出來:茂茂。

這時,林凡基本上是該軟的地方軟了,該碎的地方碎了,回到自己的小窩裡默默無語兩行淚,直嘆空虛寂寞冷,本來以為有人的地方就不會空虛,哪知人多的地方越容易空虛。

林凡也在猜測,這也許就是男女之別吧,女生覺得男女之愛是很純粹的,沒有肢體表達並不代表就不愛了,但男生多會覺得姓與愛要同時進行,就像王宇時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愛我就要和我上床,這貨就是個還沒進化完全的原始動物。

“還不睡覺啊。”林凡正深思著人生大事,唐雅的聲音引住了他的目光。

林凡一抬頭,頓時,他大腦裡嗡的一下,整個人當即石化了——

唐雅一襲粉紅的小吊帶裙,露著兩條白白的大腿,娉娉婷婷地坐在林凡的床上,縮在林凡的懷裡勾著他的脖子,小手柔柔軟軟,很是溫潤,陪著林凡說話聊天,慵懶的表情煞是可愛,不鬧也不反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林凡。

“這是你迫我的。”某聖人有言:君子需坐懷不亂更要順勢而為,林凡記起在省委黨校學習時,中央下來的專家教育道:我們要抓住機遇,穩中求進,林凡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林凡攬過唐雅,輕輕吻著她耳後的面板,嗅著軟軟的味道,嘴唇、瓊鼻、臉頰……唐雅目光迷離,林凡見時機成熟,手向上遊走,慌亂中,唐雅攔下他作惡的手,林凡扳過她的臉,吻上去,趁著唇齒交纏和輕喘的迷幻,林凡又伸向那片柔軟,這次總算得償所願。

越往後,林凡很容易就記起這個迷離的夜晚,迫不及待地想要唇齒相依,迫不及待地想要融入柔軟之中,迫不及地想要淋漓嬉戲,此刻懷中花事正濃,片刻也等不下去了。

溫潤的午夜。

“魂淡。”唐雅掐了一下林凡的胳膊肉,疊坐在林凡身上,雙手託著下巴,持續做呆滯狀,目光深遠地看著窗外的夜景,不鬧、不哭,也不笑,一句淡淡的話就把林凡給打發掉了,以至於林凡一直很想知道幸福過後房間裡那片詭異的寧靜究竟把唐雅帶入了一種怎樣如痴如醉的出塵狀態。

一早醒來,旁邊沒有唐雅的聲音,客廳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林凡換上衣服,看到唐雅繫著圍裙正在做飯,林凡走過去從後面摟著她的腰,說道:“早安啊!老婆。”

唐雅被嚇了一跳,回頭恨恨瞪了林凡一眼,嗔怒道:“誰是你老婆啊。”

林凡笑嘻嘻地捏了捏唐雅的臉,笑道:“一曰夫妻百曰恩,孤男寡女同床共枕一晚上,起來就翻臉不認人,夫人,你好歹也給三五百意思意思啊。”

唐雅臉一紅,推了一把林凡,抬腳就踹在林凡的屁股上:“邊兒待著去,真是噁心。”

林凡很乖巧地坐到了客廳沙發上,翻看著這幾天的報紙,上面大篇幅都是成改成績匯總和幾大常委領導的視察新聞,和此前不同的是,這幾天的報紙上面的領導新聞多以白巖宏為主,這似乎在釋放著某種資訊,林凡心有所感,看來某些人這個大年是過不好了。

“林凡,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咱系導師組織省內的同學初五聚餐。”初三的一個晚上,王宇打來電話,語氣有些幸災樂禍,“再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李昕回來了。”

李昕回來了?

林凡手一哆嗦,差點把手機給摔了,他做賊心虛地看了看正在浴室洗澡的唐雅,咬牙切齒地說道:“大過年的,你丫是存心不讓我安心是吧。”

“喲!唐唐姐,你家林哥哥腳踏兩隻船哦。”王宇的大嗓門讓林凡有種把臭蟲塞進他嘴裡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