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不管是不是情侶,都必須在小木牌下面接吻。」

他說的一臉認真,隨即攬住他的腰,「規則就是這樣,沒有商量的餘地。」

程徹:「……」

「你又騙人。」

「沒騙你!是真的,在小愛心下面親吻的情侶一輩子都不會分開。」

程徹:「……」

明明耳朵已經紅了,卻還是堅持無情戳穿他家男神:「故事都被你改給小木牌了,那聖誕夜的槲寄生要怎麼辦?」

真正西方歷史悠久的習俗,是在聖誕夜的槲寄生下才要親吻。

如果是情侶,就會得到祝福廝守到永遠。

「徹徹,你又孤陋寡聞了吧。是有槲寄生的傳說沒錯,但也有小木牌的傳說。西歐是要情侶在槲寄生下接吻,東歐這邊是在小木牌底下親親的。」

「……」

「而且,咱們現在在對岸共和國裡面,也要遵守對岸共和國法律的。你看人家憲法上寫得清清楚楚,你看第二十七條,每個人都有親吻自己愛人的權利!」

牆上,對岸共和國憲法的二十七條——黃銅黑字明明白白:「人人應該記住自己的名字。」

「……」

但是,遲了。

清早的陽光很清透明亮,可惜東歐人起的不早,沒有人在這個時間享受晨光的美。在這樣好的早晨,「對岸共和國」裡竟沒什麼人。

所以也不可能有人看見,他的男神是多麼頑皮而霸道地摟緊讓他,在他額頭、臉頰落下一個個吻。

親了一整遍還不滿足,最後去咬他的唇。

開開心心索性吻了個纏綿,才肯放開他。

身後是早上的太陽,趙清嶺張開雙手笑意無比燦爛:「真好,你看,這樣我們就又在世界上多一個國家接過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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