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

“還好沒丟……”那人小心翼翼地拿著手中的紙團,長長舒了口氣,然而他氣還沒出完,卻又是臉色一變,驚出聲道:“糟了,我好像是第二場比試……”

此言一出,旁邊兩名太昊戰士頓時湊過臉來,一人拿過他手中的紙團,展開一看,正是一個醒目的“二”字。

“好大的‘二’啊?!”那看紙團之人頓時挖苦到,“老兄,你肯定悲催了,現在場上有人比試,說明你的第二場已經過了,哈哈……”

“少在那得意!”那人沒好氣地道,“過了就過了,反正就咱這本事,也不指望能撐幾場。不知道老兄你可以撐幾場啊?”

那看紙團之人臉上一陣不悅,正欲回話,忽然臉色煞白,驚出聲道:“我忘了,我好像是第三場的……”說罷立時從懷裡摸出一張紙條,卻也是褶皺橫生,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那人只看了一眼,便是臉色凝固,呆若木雞。

旁邊那人聞言,頓時將紙條搶過來一看,但見一個“三”字躍然紙上,卻似是比他那個“二”小了點,於是乾笑兩聲,學著之前那人的語氣道:“好小的‘三’啊?!老兄,看樣子你也悲催了,上面有人,可惜不是你啊,哈哈……”

“我原以為我是幸運的,沒想到還是和你們一樣最悲催……”恰在這時,忽聽得第三人說道。看他神色,卻似是無精打采,頗受打擊一般。只見他從袖子裡緩緩拿出一張紙條,卻是完好無損,一如當初。紙條上工工整整地寫著一個醒目的“四”字,其餘兩人一看,先是一愣,隨即互望一眼,卻是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得意。

有一種東西,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現在你們心裡平衡了吧……”第三人有些忿忿地說道。

“哪裡哪裡……”旁邊一人連忙打了個哈哈,正色道:“咱們都是同病相憐,應該互相鼓勵才對。還是先問問已經到第幾場比試了吧……”

“對對對,先問問到第幾場了……”另一人也是急忙附和道。

“誰去問?”三人同時開口說道。

一秒的沉默,緊接著,三人又異口同聲地道:“一起去!”

旁邊乃是烈山族的戰士,太昊與烈山族的關係,雖說不上好到哪去,卻也不壞。

“老兄……”

三人中,錯過第二場比試的人上前輕輕拍了拍前方烈山族戰士的肩膀,那人回過頭來,看到一張佰生的臉,頓時奇怪道:“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那名太昊戰士果斷地搖了搖頭。

“不認識拍我肩膀幹嘛?神經病!”說罷,那人緩緩轉過頭去,看向臺上。

那名太昊戰士額心一陣冒汗,回頭往兩人示了示意,那錯過第三場比試的人頓時走了上來,拍了拍那名烈山族戰士的肩膀,那人回過頭來,看到又是一張陌生的臉龐,頓時納悶道:“我們認識嗎?”

“認識……”那名太昊戰士果斷答道。

“那我怎麼不記得有見過你?”

“額……你不認識我,我認識你……”那名太昊戰士想了一會兒,緩緩答道。

“哦……”那人有些木然地點了點頭,隨即道:“那找我有事嗎?”

“額,沒事,就是想……”

那名太昊戰士話還未說完,那人已是轉過頭去,隨即便是聽到一聲抱怨從前方傳來——“又一個神經病!沒事拍我肩膀幹嘛……”

那名太昊戰士額上一陣巨汗,頓時回頭往那第三個人示了示意,隨即便見那錯過第四場比試的人緩緩走了上來,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那人不耐煩地轉過身來,看到的還是一張陌生的臉,正欲開口說話,那名太昊戰士卻是立馬止住了他,道:“你先不要說話!”說罷,停了一會兒,見那人果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