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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溯攥緊了手,道:“景師父說的是。”
景茫知道她並未完全聽到心裡去,只好拿起桌上的紙張展開去看,卻不想,那紙上寫的乃是紀芷筠的藏身之所,還有她每日的去處。
風溯心裡覺得不對勁,接過紙張後,四下看了看,直接將它從邊上撕開。
景茫“唉喲”一聲,正要說話,卻見她從中間扯出一張極薄的紙條。
這張也寫了她的藏身之所,且這上面寫的更為詳細,不僅有她每日去處,還有紀芷筠所籌備的事情。
風溯將紙條交給景師父,景茫瞧了瞧,問道:“我們該信哪個?”
“若此事只關聯我,我哪個都不信,但事關阿牧,我願意信藏在裡面的那張。”
第二張紙條上大意是,紀芷筠近期要再度出手,有同歸於盡之意,素娘不願女兒再陷水火之中,願助她們一起對付紀芷筠。
景茫雖然不待見這個搶她徒弟的勞什子女俠,在這事上倒是虛心求教,“那她何必要弄出兩份?萬一沒有發現裡面那張,可不就麻煩了。”
風溯搖頭道:“我也不知,但裡面那份的確更為可信,我這便去找她。”
說罷,她對景茫微一行禮,便出了門,去尋紀芷筠。
她們之間,的確是要有個徹底的了斷了。
☆、72|交代
當年,紀芷筠因為性子太過頑劣,在江湖中乃是惹事生非之典範,再加上她妒忌之心太強,險些殘害同門,方璐一氣之下便要將她逐出師門。
風溯性子一向冷淡,那次卻為其求情,紀芷筠這才得以繼續做方璐門下弟子。
那段時日,兩人關係還算不錯,紀芷筠亦是收斂了不少,偶爾還會和風溯喝酒談天。
其實,風溯心中對她這個師姐始終是有幾分尊敬的。當年,因為官場醜惡,她父母被奸|人所害,到最後連她全家都不放過,想將她們一把火燒死,她卻被師父從火海中救出了來。那時候,她可謂是無父無母孤苦伶仃,生命中只有師父和師姐。
師姐起初頗為照顧她,雖偶有些暴躁,耐性也差了些,可人品卻無問題。後來,師姐在江湖上結交了些不善之人,不顧師父阻攔,再三和這些狐朋狗友出門,到最後,性子越來越怪,亦越發的暴躁,若有人稍有不順她心意,她便要將那人打成重傷,狠狠羞|辱。
風溯有心帶師姐重返正道,無奈師姐品行越發不端,連師父都拿她沒有辦法。
方璐權衡後,從此甚少教授紀芷筠武功,開始全心培養風溯。不料,一向重視同門之情的紀芷筠竟一氣之下打傷師妹,這才徹底惹怒了師父,險被逐出師門。
只是,她表面上再怎麼收斂,心裡都是和原來無甚區別的。不久之後,她便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甚至變本加厲,方璐終於忍無可忍,在紀芷筠被人教唆偷盜那“線法”秘籍失敗後,逐她出門,宣佈不再是她門下。
紀芷筠是何等心性的人?心中覺得受此大辱應要報仇,便去尋風溯鬥武,非要爭出個高低,決定誰做方璐弟子。不料,此事被方璐發現,在兩人打鬥時趕來,一掌將她打落在地,整整一個月才從床上爬起來。
她原來有一個好嗓子,說話婉轉動聽,興致來時總會給風溯唱曲,也不管她愛不愛聽。可是,那一場大病後,她不僅心死了,嗓子也徹底廢了,聲音嘔啞嘲哳,甚為難聽。
再後來,風溯在江湖上漸漸出名,雖是殺人的行當,但殺的都是該殺之人。紀芷筠拼命練功,與其一同大開殺戒,名震江湖,且殺人毫無理由,甚是隨性。
方璐因此找過她一次,紀芷筠恨她恨的發瘋,一掌襲去,不料師父竟然沒有躲閃,生生接下了這一掌。
她愣了一下,匆忙逃走,從那以後,她在江湖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