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錯了人,這條計策其實乃是司馬懿那小子弄出來的,這小人先後到了楊松、韓遂、牛輔三人那裡。挑撥離間,不但西涼,現在便是漢中和益州也被攪得雞犬不寧,我們今日之局面實拜司馬懿所賜。”旋即便把史阿帶回來的訊息告訴給了眾人,眾人這才明白其中的原委。

站在一旁的郭淮駭然道:“早就知道這小子不簡單,沒有想到竟然這般毒辣,換成是誰只怕都要著了他地道,我看就是龐統親來。也未必能在司馬懿的手下討得了好去。”

田豐目光閃爍,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道:“難怪主上總是有殺掉此人地心思,如此看來,這小子實在有亂世之才,主上對他防備是對的。”太史慈則冷哼道:“司馬懿不是憑空蹦出來的神物。我們看到的不應該僅僅是司馬懿一個人,他背後的司馬家族才是可怕。”

眾人默然。自然知道太史慈的意思,經過多年的鬥爭,這些人越發認識到世家大族對這時代的影響。司馬懿已經如此可怕,對於司馬家族自然更應該提防。郭淮乃是史阿的徒弟,自然對自己的師父非常關心,問道:“主上,史阿先生已經回長安了吧?這一段時間我一直提心吊膽,生怕師父被左慈和馬貴妃這兩個小人算計。現在得知他老人家平安,實在是萬幸之事。”

太史慈笑道:“史阿兄保用別人擔心?現在史阿兄武功大進,只怕我和子龍都不再是他的對手了。就算是呂布到此只怕也是平分秋色之局。至於說到休息,史阿兄還未殺死左慈又怎肯善罷甘休?現在想來已經地趕往漢中的路上了。”頓了一頓,嘆了一口氣道:“今次聖上的事情令史阿動了真怒,這許多年來除了乃師王越被呂布先傷後殺那次之外,我還沒有見到過史阿兄有這般憤怒的時候,而史阿兄又是能夠化悲痛為力量的武學天才,被這件事情一刺激,史阿兄便晉級到一個更高深的境界去了。”

郭淮“哦”了一聲,一幅悵然若失地樣子,顯然還在掛念自己的師父,雖然聽說自己地老師武功精進也沒有高興起來。

眾人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道怎麼開解,一個個都沉默起來。

鍾繇看看郭淮,眼珠一轉,裝出來大義凜然狀對郭淮高聲道:“你這人真是矯情,反正現在也看不見史阿先生,擔心也是白擔心,再者說史阿先生乃是絕頂高手,左慈算是什麼東西?你現在因為左慈而擔心史阿先生不是在侮辱史阿先生嗎?”

一語未畢,眾皆大笑。郭淮也被種鍾?說得忍不住小了起來,假裝惡狠狠道:“師父武功高強並不等於就在我這個徒弟眼前,做徒弟的想他老人家有何不可?你以為天底下都是你這種每心沒肺之人嗎?”

鍾?看郭淮那種假冒凶神惡煞的樣子,曬笑道:“君子慎言而敏於行,我才不會像你這般只是說一說的偽君子呢,難道只有你有師父嗎?我鍾?也有師父,還有師祖呢!聖上剛剛出事的時候我便寫信去問候了。”太史慈這才想起鍾繇的師父乃是自己的夫人蔡文姬,忍不住笑道:“若是如此說來,鍾繇應該叫我什麼呢?”

郭淮更落井下石道:“你那是想念老師嗎?分明就是在惋惜自己行軍在外。無法向老師和師祖多學上兩手嘛。對了,若是如此說,你豈非變成了我們地小輩?哈哈,如此境遇,豈可無酒?”

鍾繇聞言立時變成一張苦瓜臉,看得眾人不由得為之莞爾。太史慈一也是一直苦忍著蔡文姬不去想,畢竟新婚燕爾便要分別,自然讓人傷神,不過現在被鍾繇這麼一提。反倒沖淡了不少心中的思念。

最讓太史慈高興的事情是蔡邕那老頭沒有什麼事情,原本以為蔡邕得知漢獻帝遭人毒手昏迷不醒的事情之後會被氣得一病不起,誰知道蔡邕卻安然無恙。反而振作精神,四處奔走呼號,帶著一干弟子和仰慕他的人不堪入目聲討西北盟軍的罪惡。太史慈理解他的心情,知道蔡邕是在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