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蒙微笑道:“孫翊的作用巨大,我不想讓他在荊州北部的戰鬥中就失去作用。”李嚴看著呂蒙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微笑道:“你心中有數就好。”

呂蒙淡然道:“孫詡的事情我們是放長線釣大魚,我現在正在積極的爭取荊州北部可以為我所用的力量。”

李巖笑道:“你說的是那個寇封吧。”呂蒙點頭道:“寇封雖然是微不足道地小人,但是本身才能不錯,而且他所在的樊城乃是軍事重地,若是可以控制此處,簡直就可以一刀斬斷北部荊州軍地後路,故此這個人我們不可放過,最關鍵的事情是,這個寇封可以為我所用,從今天晚上的形勢看來,他是很容易就會加入到我青州軍的一方的。”

李嚴聞言雙眼亮了起來,笑道:“若是如此,那豈非會有很多的荊州士兵會因為無法逃跑而投降?”呂蒙含笑道:“正是如此,至於其他人,我的姐夫鄧當雖然跟隨孫策騎兵,但是並非是不可說服的,在某種特殊的情況下還是可以被說服的,當然,我姐夫現階段還沒有可能投降青州,畢竟我還要潛入青州南部,有姐夫在,我行事就方便多了。”

李嚴點頭,表示理解,荊州戰役本來就不是一蹴而就就可以完成的。呂蒙含笑道:“不過至於陳應、鮑隆、朱然等人都可以在現階段收服,陳應鮑隆出身低下,並非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在荊州雖然手握重兵,但是被人瞧不起,這兩人是最容易被我們收服的。”

頓了頓,呂蒙又道:“朱然則是荊州本地新近崛起的戰將,對於孫氏家族並非像黃蓋那種人死心塌地,要他歸降我青州也並非是難事。”

李嚴聞言點頭道:“這件事情到時交給桓範先生去辦,你只要創造某種可以對他們威逼利誘的形勢就可以了,比如說,要他們無法返回荊州。”

呂蒙哈哈一笑道:“有寇封在,我相信這件事情並非是難事,當然,我們還是混水摸魚的好,最好是他們彼此之間疑神疑鬼,亂成一團。”

李嚴點頭道:“這個當然,但問題是你的方法是什麼?”呂蒙微微一笑道:“機會就在眼前,今天晚上便是我們挑起荊州北部混亂的最佳時機。”

季嚴和張愈聞言一愣,不明白呂蒙到底指什麼。

呂蒙喝了口茶,然後放下茶杯,淡然道:“你們說今晚若是孫河遇刺的話,明天荊州北部會怎麼樣?”

季嚴和張愈“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不能置信的看著呂蒙。呂蒙之心不可測。

呂蒙看著兩人,淡然道:“今天回來的時候,孫河把寇封安排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知道孫河與孫翊今晚要來拜訪我姐夫,要知道,孫翊現在急需要戰功,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實力,荊州軍與我軍交戰的地方一共有兩處,一方面當然是在西線,那裡是周瑜和廖立支援的孫權把持的地盤,可以說孫翊根本沒有可能插下手去,剩下的地方就是荊州北部,在這裡有孫河,自然可以給孫翊一個施展的舞臺,但是荊州北部並非是由孫河說了算,至少還有孫靜,要想證明自己的能力,同時擴張自己的實力,孫翊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地拉攏荊州北部的實力派戰將的,用以提高自己的資本,正是有鑑於此,所以我才臨時定下的這個計劃。”張愈皺眉道:“可是為何我們刺殺的人是孫河而非孫翊?要是殺死孫翊,荊州的震動豈非更大?”

李嚴看了張愈一眼微笑道:“這是因為咱們的呂蒙將軍另有計劃利用孫翊,畢竟有孫翊在,日後攻擊荊州自有妙用。”張愈恍然,呂蒙微笑道:“還不止如此,要知道在現階段殺死孫詡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而且會把我們辛苦製造的形式弄得糟糕起來,要知道我軍的第一步是要奪取荊州的北部,而在這裡,孫詡並非是實權派,他僅僅是個客人,對於荊州北部的影響力並不大,殺死他並不能改變荊州北部的格局,反而會提醒敵人,要敵人猜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