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感道:“昌稀兄言之有理……只可惜跑了劉璇那小美人。”

勞丙鄙夷地看了兩人一眼,對張舉道:“不過,主上,我始終擔心臧霸,自那晚他夜闖主上的府宅失敗被人救走後,他似乎就消失不見了。尤其是那救他之人,武功之高,難以想象,現在的臨淄城除了太史慈以外實不作第二人想……”

張舉打斷道:“臧霸不足掛齒,區區幾十人也想要對付我們嗎?即便救他的人是太史慈又如何?現在他已經出了臨淄,能奈我何?更何況當晚那人的武功套路和太史慈沒有半點相像的地方,擔心什麼?至於那為了報信身負重傷跑了的孫康現在只怕已經不知道被什麼野獸叼走了。”

眾人大笑,只可惜他們不知道,太史慈早就知道三大賊寇手下頗有擅長偵查之輩,否則太史慈的人跟蹤他們就不會那麼難了,所以太史慈早早的就設計了孫康重傷身死,屍體被野獸叼走的假象,否則焉能騙過其奸似鬼的張舉?

就在幾個奸人得意的狂笑中,戰場的局勢悄然變化。

從樹林中衝出的戰士正是高順埋伏下的伏兵,這些戰士個個手持長槍,身上是經過太史慈改良後的鎧甲,這些士兵衝出樹林後並沒有漫無目的的進行衝殺,而是在迅速地集結著陣形。由於站在最外圍計程車兵嚴陣以待,所以並不怕敵人的衝擊。任何打算來衝亂陣形的人只要看看面前那一派成四十五度角斜標向上的長槍的槍尖,就會馬上打消這個念頭。若是貿然撞上去,立時就會被扎的透心涼。

這兩隊人馬的組織者正是張戈和樊濤,不過兩人去有閒得很。

要知太史慈的軍隊的編制效仿的是後世的現代軍隊結構以每十個人為一個戰鬥的團體,凝聚力極強,每個團體的將校又形成了一個行之有效的配合整體。所以現在的軍隊集結陣形根本就用不著他們兩人操心。

張舉的軍隊都是多年作戰的悍匪,最擅長的便是分析戰場上的情況,見到此情景,馬上並分兩路,眾多步兵面對著太史慈的軍隊呼嘯而上,希望用纏鬥的方式打亂太史慈軍隊的陣形,因為長度的關係,一旦讓手持短兵的步兵欺到近身,長槍將會因為轉動的不靈活而無用武之地。

另一方面,張舉身後剩餘的騎兵發動了第二次衝鋒,由於現在戰場上敵我雙方即將混戰在一起,所以現在張舉的騎兵並不怕樹林中的弓箭手再次發箭。兩翼各飛馳出一隊二千人的騎兵隊,分兩翼殺來,馬蹄狂奔,起漫天塵土,有如兩條威力無匹的龍捲風,配合著迎頭向曹操方向趕去,數百匹駿馬同時狂嘶,千餘隻馬蹄在平原上賓士,一時天地間給雷鳴般的蹄聲填滿,踢起漫天塵土,。

一時間,張舉似乎佔盡了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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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城內的戰鬥也已經打響。

盧甫勾結的軍中死黨在同一時間的不同地點發動了臨淄守軍的叛亂,瞬間內佔領了城中的西門和南門的大小各個衛所,稍有抵抗者便是人頭落地的局面。

城內的兵荒馬亂令武安國這兵曹從事措手不及,原本他在軍中就沒有那麼高的威望,平日裡他就可感覺到那些表面上貌似恭謹的人們在背後對他的輕視。但他性格堅毅,對此毫不放在心上,不過今日叛亂一起,他便深深地感到無力。

除了幾十個親兵尚且可以指揮外,其他人均已不聽號令。

手中的流星錘連擺,慘叫聲中,身前的兩名試圖要襲擊他戰馬的叛軍被砸成了肉餅,血汙四濺。心中卻一陣無奈。

城內的訊息也已經亂成了一團,有人說孔義已經身首異處,有人說臨淄城已經被賊人佔領。

此時的武安國顧不得其他,既然自己無力挽回大